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明知道秘方搭配秘籍有问题,但谁都舍不得到手的好处,一直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说到这里,宝贵妃觉得有些口渴,停下来喝杯茶,让当事人缓一缓。
两个当事人不是很能缓过来的样子,震惊的看着宝贵妃。
五皇子觉得他从来都不知道他母妃原来是一个可以操纵老皇帝生死的狠女人,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传说中父皇的宠妃似的。
一时间人像是呆住了。
而杭云散则简单多了,他震惊过后,便是无所谓。
他直接对宝贵妃表明自己的立场:“我有爹生没娘养,父母没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我本就对你们不抱期望,不管我娘是街上乞讨的乞丐,还是皇帝的宠妃都无所谓,只要你别仗着自己是我娘,抱着不切实际的期望,让我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该是谁便是谁,你的一切与我无关,当然我的一切,你也别来指指点点,大家相安无事便可。”
时砚难得对铲屎官另眼相看,这心胸,不是没心没肺,是真看得开,想得明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使无法改变的过去让自己难堪,是条汉子!
宝贵妃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的。”
说完便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示意在旁边看好戏的皇帝继续替自己讲一讲接下来的故事,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喜欢直接动手干的日子,这种婆婆妈妈讲故事的环节,烦人,不喜欢。
皇帝干咳一声吸引众人视线,然后笑眯眯的对上时砚:“后来的事情便很简单了,要不是阿砚你大发神威杀了杭远圣,又误打误撞解开了老皇帝身上的毒,我们是打算准备充分一些,再培养一个合心意的皇帝继承人后,才慢慢收拾老皇帝的。”
时砚:“……”
合着都是我的错了?
宝贵妃看时砚样子,直接笑出声:“当然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扰乱了我们的计划,你爹也不能被拱上皇位啊!
可以这般说,你爹现在在这个位置受苦,九成九是因为这些祸都是你惹的,他这个做老子的为儿子背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