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又互相碰了一杯后,宗持仙才意味深长的对儿子说了一句:“尘埃落定,宝贵妃这几日便要启程回家了。”
时砚也没头没尾的回了一句:“那我的提议,您没意见吧?”
皇帝放下手里的酒杯,眼中的坚定一闪而过,随即轻轻点头:“嗯。”
“也好,有些人,忍了这些日子,怕是后背要急出翅膀来了。”
虽然没长翅膀,但杭云散等这一日,最近的日子确实不太好过,为了提高战斗力,没日没夜的勤练功夫,三更起,五更眠,闻鸡起舞说的便是最近这段日子的杭云散。
听见时砚说可以行动了,眼神一瞬间的锐利,让在树下的打盹儿的小饿都诧异的往这个方向瞧了一眼,觉得这个铲屎官最近越来越疯,怕是离傻也不远了。
杭云散握紧手里的刀,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语气道:“这次,我想自己报仇,还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时砚手里把玩着大铁剑,随意点头:“自然。”
就怕那地方水太深,你小子根本就搞不定,最后还是要我出手,否则有人打下手,我在旁边儿看热闹,还挺舒服。
不过铲屎官的请求嘛,还是要重视。于是又点了一次头:“让你先出手。”
听罢,杭云散便转身沉默的继续去院子里练功,刻苦的都不像他本人了。
三日后,功成身退的宝贵妃一行人轻装简行离开皇宫,一路上带着族人,回乡祭祖。
在他们离开的半个时辰后,另外两人单枪匹马的远远跟在后头,一路追着宝贵妃离开的方向而去。身后远远坠着的是大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们。
一行人出京后,一路往北行去,越是往北,时砚心里越是了然,而杭云散则更加严肃。
夜里进了一家客栈投宿,杭云散习惯性的在时砚房间打地铺,将自己塞进被子里,沉默了许久的人终于问了时砚一个问题:“咱们跟了她们一路,可是亲眼瞧着这一路上不断有人加入他们的队伍。
分布广泛,且都不是简单角色,少说也有千人了吧!这千人,要是编入军队,也是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士兵,您的太子护卫队怕是也多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