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功?你们自己人吸自己人便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我用来吸你们,便是邪功?再说他门是不是被邪功吸干的,你心里有数。
不要觉得你年龄大了,是个老头子,便有资格在我面前胡搅蛮缠,我中原王朝的太子殿下,可没这闲工夫和你这儿打嘴炮。”时砚面上十分悠闲,嘴上一点儿不饶人的和对面老者道。
那老者也不生气,抬头瞧一眼正缓缓升起的太阳,又瞧一眼丢人现眼的宝音等人,笑呵呵的摸着胡子对时砚道:“老朽这徒弟不争气了点儿,在外面几年便沾染上一身的俗气。
客人既然能一路寻来,我族自然是要热情款待的,连夜偷袭,本就不是做主人的礼节,客人既然已经出手惩罚过了,不妨随老朽去族内瞧瞧,让老朽尽一尽地主之谊,算是给客人赔礼道歉。”
杭云散站在时砚身边,心说这我们能去吗?那不是黄鼠狼主动钻进狼窝里去了吗?你当我们傻吗?
便听时砚道:“好啊。”
杭云散:“……”
这,爸爸自然是不傻的,那就是我傻,搞不清爸爸的想法,是我错了。
说走便走,时砚起身对老者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老者摸着胡子呵呵一笑,十分爽朗的对时砚道:“老朽瞧着这些不争气的族人是中了蛊,这蛊虫对人的身体伤害极大。
这一番对客人不敬,也算是得到了惩罚,可否请客人为他们解蛊?”
时砚点点头又摇摇头,似笑非笑的对老者道:“我只是催发了他们体内的蛊虫而已,想来这点老人家您是能看出来的,这蛊虫是你们族内自己中的,能不能解,怎么解,你们不是比我清楚吗?”
杭云散就见这老头子终于变了脸色,只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心说到底是一块儿老姜,够毒辣。
他也算是听明白了时砚爸爸所说,虽然心下有很多疑惑,但面上,他就是时砚爸爸最忠实的护卫,寸步不离左右。
对老头子一番变脸功夫,时砚全当看不见似的,昨晚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加上今早的试探,对折仙族发生的一切,他终于有了大致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