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月,视具体情况而定,家里一切就都交给你们了。等这次回来,禾高你的事儿应该会有结果了,在此期间,稍安勿躁。
我跟镖局那边儿打过招呼,何大会带两个人过来帮忙守着,出不了乱子,就这样吧!”
闻言杨禾高的面色便有些奇怪,倒是没说他报仇的事,因为知道姚石不在上屋县,给了他机会接近母亲的原因,竟然是姚石被时砚被托人关押在大牢里,他心里火烧火燎的恨意便暂时压了下去。
再也不在人前提起这件事。
于是认真问了时砚另一件事:“你就不怕你的方子被我学了去?”
像是担心时砚不相信似的补充了一句:“你知道的,我在这方面一向很有天赋,能精准的尝出吃到嘴里的每一味调料。”
而且,杨禾高自信的想,这人对自己不设防,当自己和刘二伯一样迟钝?现在他已经掌握了大碗米粉的精髓和秘密,这件事就不要告诉眼前这人了吧!
反正也没打算靠着这个维生,不说,免得这人觉得的商业机密被自己知晓,心里着急,现在还得利用他和苗家,和姚石不对付的关系,救母亲出苦海,不能惹毛了。
再说,这是个好人。
被贴上好人标签的时砚似笑非笑的看了杨禾高一眼,说了一句非常装逼的话:“小子,你还差的远呢!”
真当自己研究了好几年的秘方是这般好学的?单是其中几味调料,合成的过程便极其复杂,不说用量比例,就是火候掌握不对,出来的味道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就算是知道了是用哪几种调料合成的,只要搞不懂其中合成的顺序,出来的味道便千差万别。
按照自己教的流程,拿着自己准备好的调料,整出一锅快餐米粉,真当他掌握了精髓呢?
想的太简单了!
若不是如此,这般大的利润空间,这么长时间过去,城内怎么没有第二家同样味道,甚至相似味道的米粉店出来?
没有眼红的人吗?
有,那可太有了!不知道多少人私下里使用龌龊手段,从米粉店偷师,偷原材料,偷调料,偷汤头,偷码子,甚至自家的酸菜缸,客人吃剩下的腌萝卜碟子底儿,都有人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