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您和大哥大嫂都管不了的话,我这便让人去请周老爷,问一问他家的小妾到底&#xe66c何底气在我苗家张狂!”
许父和许老大被时砚羞的抬不起头,同时气的牙齿咯吱作响。听时砚一口一个“我苗家”“你许家”把双方关系扳扯的如此清楚,两个想沾时砚秀才老爷光的人,心下五味陈杂。
偏许大嫂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瞧我,以前还觉得这家里没个明白人,日子过得好不糊涂,如今瞧着最通透的原来这儿呢!以前真是我做大嫂的看低了五弟去,这就给五弟赔礼道歉。”
说着似模似样的蹲下行礼。
许老大被刺激的不轻,蹭一下站起来,先是惹事的许三丫,再是煽风点火的许大嫂,谁都没放过,公平的很,&#xe07c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两巴掌下去,两个女人捂着半边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许老大。
反观许老大,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似的,身上突然多了一股气势,少了唯唯诺诺的感觉,尤其是看向许大嫂和许三丫的时候,眼神更是带了几分恶狠狠,捏着拳头,像是随时都能将两个女人给揍趴下,让她们乖乖听话一般。
显然,许老大突然的爆发不仅惊呆了两个女人,还惊住了许家其他人,一向唯唯诺诺的老&#xef7f人突然这般,还真让人&#xe66c些打怵。
时砚心下摇头:“这不是老&#xef7f,是窝囊,窝囊了半辈子的人,从打女人上体会到了征服的快意,说到底还是窝囊没出息。”
许家旁人可不会觉得许老大往更加窝囊,更加窝里横的方向发展了,他们只觉得许老大被两个女人气着了,老&#xef7f人发飙,以至于被打的人都忘了哭诉,忘了委屈,只用十分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许母看不见,着急的问周围人:“说话啊,到底怎么了,一个个都哑巴啦?老大,老大,你跟娘说,到底怎么啦?”
你媳妇儿说话难听,咱回家慢慢收拾,娘帮你拾掇她,娘&#xe66c的是办法拾掇,咱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这话出口,许大嫂嗷呜一声哭了出来,捂着半边高&#xe618肿起的脸,指着许母方向&#xe725:“丧了良心的老虔婆,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在村儿里跟人家说把我当亲闺女疼,背地里背着人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折磨我!
哈,不是觉得我一个嫁过人的寡妇配不上你大儿才可这劲儿折磨我吗?好啊!我不配给你大儿暖炕,莫不是你想自个儿半夜爬上去暖?哈!”
这话太脏了,许老大扑过去啪啪又是两巴掌就扇在许大嫂脸上,屋里顿时充满了婆媳互相谩骂的尖锐声调。
戏看到这里,改了解的都了解清楚。
时砚觉得可以了,这一家子完全耗光了他对他们的所&#xe66c耐心,既然他们选择这般行事,他便不必为他们着想了。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起身,路过许老大和许老二时对两人&#xe725:“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