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阿,和悠言说什么悄悄话啊。你便不好奇?”林子晏笑道,眼睛不住望向阳台的方向。
两手闲适的插在口袋里,高大的身子倚在墙上,顾夜白神色几分轻淡,道:“好奇心害死猫。”
如果就此眺望,那方,便是静敛在黑夜的海。
无心,听海。
悠言急红了一双眸。
“唐大哥,你怎么不说话,他怎样了?手上的伤有没有伤了筋骨,会影响到画画吗?”
“悠言,这次回来,你想要什么?”唐璜望向她,淡淡道。
不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类似的话。悠言怔住。
“因为白,我们认识了你,我想,我们总算得朋友一场。”
“那是自然。”悠言苦笑。
“因为是朋友,所以想说,好好想想。如果无法给,那么,今日你的回来,确是失去了意义。”唐璜微叹了口气。
“说实在,往日,我很喜欢你。在心中,是把你当作妹妹看待。也衷心祝福你和白。可是,这几年,目睹怀安为白做的,我想,也许她,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她是很好。”悠言扯了个笑,有点维力。
“悠言,也许和你说这话,很矫情。只是,你所做的,不算爱。爱,该是唯一。”唐璜微微一笑,语气却有了疏离。
昔日这位哥哥一样的朋友。悠言知道,她失去了。
她抿紧唇,不去理会心里的难过。
“你最爱的不是迟濮,也不是白,而是你自己。”唐璜看了她一眼,搁了话,有点狠。
“他不是你的救生圈,不是你累了的时候的依靠。”唐璜道:“重逢是美好的事情,但这样下去,你会毁掉三人。你,他,还有怀安。”
扬了目,看海无声。悠言眸光闪烁,星子般的美丽。有一瞬,唐璜被摄了心神。
“不只三人,还有,一个。”悠言低笑:“还有你。”
悠言轻声道:“你爱着她。”
唐璜一震,良久,敛眉,也笑了,眉间是温柔的落寞。
他道:“悠言,谁说你笨了?”
“有一段时间,我常常在想,只懂得守望别人幸福的人,他们最终是否也能得到幸福。唐大哥,你委屈吗?”她的声音在海风的纹动中传来。
唐璜再次,失了神,随即笑道:“你对一个男人说委屈,我想,他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