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息如兰,她的唇粉嫩如樱,那热气吹落手心,也灼了他的心。
她还真是敢。
她懵然不知,他却清楚不过。他向来自傲的抑制力在她面前,总是溃不成军。该死!
不是没有与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只是,她却是他第一次亲吻的人。二十二年。
不过相识一月,明媚五月,鹫尾,花开六瓣,蓝紫的海,簌簌似蝶,迷了眼,惑了心,动了情。他吻住了她。
那时,她神秘失踪了数天。
当再见她的时候,没有任何语言,只是毫无预警的吻住了她。这毫无预警,对她来说是,对他来说何尝不是?
往后的事,似乎便非他能控制。与她交往,成为恋人。
只是,除去那天冲动的吻外,自交往以来,虽常搂抱,但他与她也鲜少有过再亲密的动作。情人的定义,他还在琢磨。
自哥哥死后,他想,他只需爱自己,人世的热闹,这凑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如何。
“小白,你也要这样,懂了么?”她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回。
“怎样?”一出声,自己也微一诧,这声音,如此沙哑。
对她,他想,他起了情欲,那*****,慢慢无法抑制。
悠言犹不自知,小嘴嘟嘟,在他的掌心吹气,捣弄着。
眸色愈暗,坐下,反手一抄,把她揽进怀里。
“要这样,也行。”他淡淡道。
“还有但书?小白你这人真小气。”悠言哼了一声,想了想,又道:“那你快说,说完就吹吹吧。”
“刚才打你,痛吗?”
“痛!”悠言低声哼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么?言,我不要挤兑的答案。如果回答我不满意,那你的要求我也抱歉了。”睨了她一样,他低声道。
悠言咬咬唇。
“我骗你说我不会高数,我生病了还跑到教室去,我说脏话诬陷是你说的,额,还有,认错态度不良好。”
声音越说越小,头越垂越低。
“那,四下冤枉吗?”
某人摇摇头,头往他怀里蹭蹭。
“这才乖,该奖赏的。”长指缓缓勾起她的脸。在她瞪大的眸子下,薄唇含上了她的唇。
辗转反侧,恣意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