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珩的攻势明显要更猛,像是要把他拆开,然后吞吃入腹。
……吃。
“饭,还没……”宫渝抱着关珩的肩膀又亲了半天,才猛然想起还躺在楼下厨房案板上的食材,双手顶住关珩的肩颈,“得吃饭……”
不然他会很累,毕竟全程都要他一个人动。
因为胃弱的关系,宫渝一直都把吃饭这件事看得十分重要,所以除非是在拍戏的紧张阶段,不然不会错过任何一顿饭。
关珩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低头又亲了亲宫渝的眼睛,笑道,“那我今天会很累吧,要喂饱哥哥两次。”
宫渝脸色骤然变得通红,他愠怒地瞪着关珩,轻敲了一下他日渐结实的肩头,“……谁,你都跟谁学的?”
“我是哥哥资助的大学生呀,自然是跟哥哥学的。”关珩亲亲他的额角。
没等宫渝再说话,关珩直接从床上爬起来,“我去做饭啦哥哥,有什么事我们吃完饭再……”
关珩没把最后几个字说完,但笑意未消的唇角却让宫渝脸又发烫起来。
卧室的磁吸门被轻轻关上,宫渝抱住跳到他肚子上的老四摸了一把,伸手碰了碰嘴唇。
他的嘴唇有点发麻。
活了两辈子,他用到嘴巴的时候,除了亲猫头和吃饭喝水以外,真的没有任何别的用处。
而今天竟然用得这么频繁,力道也狠得要命。
确实有点遭不住。
关珩手脚麻利,做起饭来又快又好,糖醋鱼被放到离宫渝的碗边很近的地方,细心地照顾了宫渝贪吃又爱面子的特点。
因为心里有惦记的事,所以两人吃起饭来也和黄总吃猫条般地迅速,且风卷残云。
吃完饭歇了一会儿,宫渝直奔楼上去洗澡,把自己捯饬得香喷喷得犹如献祭一样正式。
他刚洗完,关珩也穿着睡衣从隔壁卧室走了进来,被水汽熏红的桃花眼却不显柔弱,看上去反倒有种极具攻击性的侵略感。
宫渝权当是自己的错觉,抱住关珩就摔进大床,土狗夺食般地含住对方的嘴唇。
“嗡——嗡——嗡——”
震动声离他们很近。
听上去是在腰腹左右的位置。
关珩鸟脸通黄。
正当他以为宫渝还准备了什么玩具之类的东西,好奇地朝宫渝看过去的时候,宫渝却轻轻推开他,反手在腰间掏着什么东西。
看他掏得费力,关珩自告奋勇,忍住激动,“哥哥我来?”
宫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掏出了身下震得他屁股发麻的手机。
看见屏幕上的来电人,宫渝皱了皱眉,无奈地接了起来。
“方木,什么事?”
关珩整理好衣襟,跟着宫渝一块儿坐了起来,礼貌地朝床尾的方向坐过去一点,避免被动地听到两人电话交谈的内容。
宫渝看了眼关珩的嘴唇,伸手轻轻蹭了一下,垂眼看看指尖上的颜色。
他还以为又把关珩的嘴唇给弄破了。
“小渝,你太冲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