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书房里有什么东西被他看到了?
宫渝百思不得其解。
关珩为什么会生气呢?
他俩现在的关系虽然有点过界,但是还在可控的范围内,所以关珩生气的点应该是在感情这一方面。
提到感情,宫渝更迷茫了。
他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不清不楚过……
大脑意识到宫渝的想法后,它似乎都不同意起来,立刻惩罚性地让宫渝的脑神经狠狠刺痛了一下,仿佛是在逼他想起些什么往事一样。
奥,凌友友。
不过自从他穿过来,关于凌友友的一切东西,都已经被他处理得干干净净,毫无踪迹可寻了,关珩又是从什么地方看到的呢?
心中纠结着这个问题,导致宫渝这一上午无论做什么都有些心神不宁。
烦闷之余,饶是向来心境平和的宫渝也不慎失手打碎了一只碗,殷红的鲜血滴落在瓷白的釉面上时,宫渝还在琢磨着关珩的想法。
刺痛传达到大脑后,才让宫渝恍然意识到自己的指尖被碎片划破,正顺着指节不断地滴着血。
宫渝对疼痛一向不算敏感,他愣愣地盯着渗血的伤口,足足反应了好一会儿后,才明白应该处理一下。
他将手指放到水龙头下囫囵地冲了起来,冲到伤口泛白不再见血为止。
伤口的长度不小,从第二指节处蔓延到了指尖,将近有三厘米,这让宫渝对洗碗池里那堆还没刷完的碗筷望而却步起来。
其实他应该装个洗碗机的,只不过在没遇到关珩之前,骨子里的节俭让他觉得,他一个人,一双碗筷一口锅,要是弄个洗碗机来大材小用,未免有些浪费,于是就拖到了现在,也还是用手洗碗刷锅。
宫渝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心中惆怅更甚。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另一个人的欢喜难过而变得步步紧随,更何况是在如今这样的、根本不容许他有自己的感情的情况下。
就这样靠在沙发上想着,宫渝等到了买菜回来的关珩。
不过该说不说,关珩总算准备跟他说话了。
“这是什么?”
关珩拿着新取回来的快递,头一回面色冷然地沉声质问着宫渝。
宫渝被他这副样子搞得着实一愣,下意识眯起眼睛朝他手中看了过去,连眼镜都忘了戴,迷茫地问道:
“……什么?”
“骨灰盒,寿衣,还有……”
关珩低头看看手中的文件,翻转过来展开在宫渝眼前,方便他可以看得清楚:
“购买墓地的合同。”
作者有话要说: 关弈迈咬牙切齿: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吗?干嘛要让弟媳受委屈!
方特助酷爱附和:就是就是。
宫金主善解人意:没关系的大哥,是我自己不小心……
关弈迈愤怒打断:闭嘴!就是他的问题,爸!给我上家法!打我!不是,我打!
关父不懂但震撼:……
月底了,各位大佬,生发液砸一砸呗,过期了多可惜呀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