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来的女人了,不需要直接说,就都懂了。
“郭总,你别这样呀,我会拼命努力工作报答你的。”冯宁裳挪动了下屁股,保持距离。
“哼,我还需要你拼命工作吗,你自己没有自知自明吗,以你的实力能把损失的1000万赚回来吗?我刚才说了,我保你,是要担风险的,我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担风险,影响自己的仕途,除非你能给我想要的,你是成熟的女人,是过来人,不用我说的很清楚吧!”说完,郭淮河从口袋里掏出了长河酒店的门卡,他在长河酒店有一间常包房。
门卡放在了沙发上,冯宁裳羞红着脸,咬着唇,心里翻江倒海的愤怒。
然,女儿救治需要钱。
“晚上7点,我在房间等你,你不来,明儿就走人吧!”说完,郭淮河拉开了百叶窗,送客了。
走出办公室,冯宁裳的脑子天旋地转,她跑到了卫生间痛哭。
郭淮河你太卑鄙了!
中午,黄鹤楼包厢内。
林不凡和楚睿、温向成把酒言欢。
不知不觉就喝到了傍晚时分。
“今日能和林少喝酒,真是楚某人之幸呀!”楚睿50来岁了,说话有点私塾老九的问道。
“楚总你客气了,我是晚辈小辈,能和你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辈喝酒才是我的荣幸。”
二人客套着。
到了楼下,林不凡伸展了一下胳膊说道:“夜色好美呀!”
楚睿试探性的问道:“沪海天上人间夜总会夜色更美,不如移步去那儿‘考察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