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有别的办法了,仰光的医生我们请不到,缅北的大夫都是土郎中,别说用药,连什么病都说不出来。听说这个小大夫在瑞丽非常有名,而且瞧他刚才的语气,应该是有把握的。”
哥丹威闭上眼睛说道:“就是不知死活。”
“呵呵,我不怕他贪,如果他要几十万几百万美金,我一时还真舍不得,但他要翡翠,这个我们仓库里多的是,随便他拿,反正最后他走带不走。”
两公婆都一个心思,先好言好语哄着你,等治好了病,到时就由不得他了。
第二天陈夏就开始着手治疗了。
陈夏虽然能做出疟疾的诊断,可是这种在后世国内的罕见传染症,他根本就不懂得怎么治疗。
要不是因为考职称需要,有屠奶奶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新闻,他基本上很难确定空间药房里哪些是治疗疟疾的有效药物。
现在摆在陈夏面前的药盒子很多,青蒿素、甲氟喹、氯喹、伯氨喹啉都有。
正规的治疗是根本疟疾的不同分型、疾病的严重程度、病人的耐受性、有无基础疾病来用药。
那现在怎么办?
突然他灵光一现,“要不,全都用上?总有一款适合那位军长吧?”
要是被任元非知道自己徒弟就是用这样一种不严谨,不顾副作用和对病人的伤害,采取一种不科学的治疗方案,那一会拍死这个庸医。
但陈夏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的是最快速度见效,至于这位军长用药后会产生什么不良反应,这个管他什么事情?
人家都要他这个病了,还要他仇将恩报?以德报怨?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陈夏还是喜欢后面那句:“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做人恩怨一定要分明,分不清的就是糊涂蛋,陈夏不喜欢跟这种人交朋友。
于是陈神医就开始了第一天治疗,又是打针又是吃药,看得杜恩琴一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