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又对着旁边围观的医生护士们喊道:“别干看着,后面几天想跟我吃香的喝辣的,那就都来帮忙,谁光看着不动手,到时连骨头渣子都没份。”
大家都笑着答应,有些人已经在喊了:“陈科长,晚上野兔来几只?”
“只要你们吃得下,一人一只都不是问题。”
哈哈哈。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陈夏站在卡车上,对着街上的山民们喊道:
“大家好,我是越州四院的,现在我要收购一些野味和香榧小核桃之类的,大家排好队,一个个来。”
这些愁眉苦脸的山民们一听有这种好事,马上就兴奋的聚集起来了。
小护士们马上就站出来维护秩序,小医生们则帮着搬运,先让公社食堂里的程大叔估价,顾琳付钱,然后食堂的工作人员立刻去屠宰杀白。
流水线操作。
挤到队伍前第一个的是位大叔,粗糙的大手、脸上的皱纹、破烂的衣服无不是在提示他的家庭条件有多差。
只见他憨厚地一笑,“同志,我这里有三只野兔,两只野鸡,都是这两天打来的,全都活着,你看收不收?”
陈夏还没开口,顾琳已经迫不及待回答了:“好肥的兔子,一定很好吃,收的收的,多少钱?”
陈夏惊讶地问道:“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想吃兔兔?”
顾琳思考了一下,“可爱和吃掉有什么关系吗?”
陈夏被打败了,大吃货的观念里,只有“好吃”和“不好吃”的区别,没有什么可不可以、违不违法、要不要受到良心谴责这种深奥的想法。
真有这想法,红烧的时候多加葱和蒜就行。
两人还在乱扯,食堂老程已经拎起了兔子和野鸡在掂份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