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工资的也不能足额发放,一个月也就十几二十元的,勉强度日可以,但这日子谁愿意过?
这次一听去庆丰分厂帮忙,一个月给50元,多少老师傅都抢破了头,最后连药厂领导都压不住,只有通过技术评级来选择,谁技术好谁去。
陈夏突然将鲍经理拉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看了看左右无人,便轻声问道:
“鲍经理,我有个提议你想想可不可以?你看既然越州药厂活不下去了,我能不能承包?或者直接买下来?”
鲍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陈夏:“去去去,越说越过份了,这种国营厂哪里是你一个私人能买的?想也别想。”
唉,陈夏一声叹息,改革开放到底不够深入了,看来还得等越州药厂更烂一点再说吧。
现在医药总公司已经像庆丰分厂的保姆一样了,全心投入,要啥给啥,在越州药厂老师傅的帮助下,产量马上就提高了,现在保持在一天一万粒的生产规模。
这也辛苦了陈夏,整晚整晚把自己关在保险库里向外掏奥美拉唑片,连感冒药和咳嗽药都会停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这个奥美拉唑专利批下来后,他就要想办法自己办厂生产了。
香江那边催得急,庆丰分厂用一周的时间抢出了10万粒三六胃泰,马上被以最快的速度发到了香江去了。
龙丰药店是一天三个电话催死陈淑琴,这让她真正明白了,药品的利润有多高,生意有多好。
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进行,不需要陈夏这个甩手掌柜多过担心,他主要的经历还是放在了医院里。
时间进了12月份,新人民医院不到一个月就要开业了,这是联调联试的最后关头。
从12月开始,择期手术全部都停掉了,非急诊住院尽量往二院去,四越开始空了下来。
幸亏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重症监护室,这种病人搬家那可真是要人命了。
当年陈夏前世的时候也碰到过一次医院搬迁,当时江州人民医院要搬迁到新院区,从老医院到新医院的道路在后半夜全部封闭。
整个江州市所有急救车全部待命,警车开道,一起将重症监护的病人以最快的速度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