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正月初八。
陈春,25岁。
郑海生,25岁。
今天是两个人结婚的日子。
当初两人在学校里都是条件最差的几个,陈春因为家里变故所以陷入了人生最黑暗的时期,差点就要退学回家去务农。
而郑海生家在巨州最偏僻的一个山区,当年来学校报道的时候,穿的解放鞋子甚至脚趾头都露了出来,在学校只能吃最差的饭菜,省下的钱要支援家里。
但两人都没有被生活打倒。
一个性格开朗,是学生会主席,毕业工作后又是医院的后备干部,未来的院士。
一个性格豁达,在学校里看似低调,其实悟性很高,学习成绩更是全校最好的几个,同样是未来的院士。
今天两个人要结婚了。
大姐要结婚,最忙的就是陈夏了,就在他准备大把撒钱,恨不得直接将西子国宾馆给包了办喜宴的时候,陈春阻止了他。
陈春喜欢适当享受,但不是一个物质的女孩,所以她将陈夏准备的婚礼方案全部都推翻了。
不是她没钱,她手的港币也近10万了,但她真的觉得没必要。
什么喜宴开50桌,什么将明庐别墅做为婚房,比如要叫什么鼓乐队,开着豪车环城巡游等等通通不要。
陈春的要求很简单,喜宴要办,就在医院食堂,而且只请了大学同学老师,部分同事和医院领导,简简单单就行了,加起来了不超过10桌。
婚房就在庆春小区那套60多平米的房子里,里面彩电冰箱等家电已经齐备了,甚至不用额外购买,只是多了个顾琳送的大红色的床单被套。
她和郑海生甚至准备将明庐当娘家(毕竟是弟弟的房子),然后几辆自行车载到庆春小区就行了,简简单单,轻轻松松。
这点陈夏没答应,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这么低调?可是他拗不过大姐,但他还是有最后的倔强,就是婚车必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