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从临钢厂赚了几万都足以让他兴奋了好几天,现在几年过去了,赚了几千万眼睛都不眨一下,咳咳,人的啊。
陈亦根听到陈夏的种种计划,心里那就别提有多满意了。
“陈大撒币”这次没有在村里发钱,但这两个基金一下子拿出300多万,绝对是给庆丰村的未来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未来可期啊!
“四爷爷,最后还有一件事情,年后胃药丸我要下去式扩大生产了,另外我要上马一个新项目,主要是做老酒,需要不少工人,你去附近村里招一下人,第一批需要500人。”
“做老酒?”
陈亦根满脑子问号:“小夏,现在黄酒也不赚钱呀,你没看柯镇好几家黄酒厂都倒闭了。”
“嘿,我要做的老酒,可不是纯黄酒,而是一种保健酒,女人喝了没啥用,男人喝了嘛,可以夜夜做新郎哦。”
陈夏说得开心,但却没看到老头的眼光充满了鄙视。
“小夏,你怎么刚生了娃,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刚好,四爷爷有个偏方,你要不要?”
陈夏:“”
陈夏有想过将庆丰分厂关闭,将所有员工全部都安排到城区的南瓜藤制药厂里,但后来发现这样行不通。
因为庆丰分厂的员工都是村里人,他们的家就在庆丰村,而且个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
庆丰村离越州城区起码有25公里路,如果每天上下班通勤实在是不方便。
这时候农村的路况实在太差了,前往庆丰村的道路可以开小汽车小货车,那种大客车根本就开不进去,所以哪怕想安排接送车都不行。
但让这些农民工跑到城区去上班,他们个个都不愿意,毕竟那样家里就管不住了,所以一群人强烈要求还是在庆丰工作最好。
陈夏开这个分厂,原本就是想给族人一个不用出门就能打工上班的地方,如果强行搬迁的确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