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橱窗里的油画连同画架一起倒掉了。
里面的女孩子一下子手足无措,然后快速就逃出了橱窗里,往内屋跑去。
陈夏刚想喊出来,突然又嘎然而止,再鼓足勇气想推开门进去,脚步却又犹豫起来。
逃走吧。
陈夏刚走过一个街区,脑子一片空白地站在马上中间,也不顾旁边汽车不耐烦的鸣笛声。
“死就死吧!”
然后不顾一切往回跑,推开门,门上面的铃声“叮铃”响起,屋里的人抬头看了一眼陈夏,猛地站了起来。
“好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许媛”
陈夏突然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正是当年他送给她的那块帝王绿玻璃种玉佩。
半夜,画廊的天台上,陈夏和许媛喝着酒,一起在诉说着离别这些年的经历。
陈夏说到了自己的事业,说到了自己的妻子,也说到了现在拥有可爱的三胞胎小宝宝。
许媛喝了一口酒,微笑着说道:
“真好,真羡慕你有三个孩子了,还有一位漂亮的妻子,真好”
陈夏看着远处的城市灯光,问道:“那你呢,跟你丈夫”
许媛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有些凄凉:
“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们用霉国的话说,叫同妻。”
“同妻?”
“对呀,同妻,他压根就不喜欢女人,跟我一样,也是被家族逼的所以不得不和我结婚,并且为了摆脱家里的控制,当年主动要求我们两人一起出国留学定居。
结果到了霉国,他就跑到了东海岸哥伦比亚大学,跟他的男朋友双宿双飞了,为了远离他,我就选择了西海岸的加州艺术学院。
他还跟我说,让我们各玩各的,谁也不要干涉谁,也不许跟家里说,呵呵,这些年我很少跟家里联系,一个人在这边开了家画廊,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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