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在各国卫生主管部门的角度来讲,他们的职责是首先要保护本国公民的“健康权”。
明知道你有这么一只好药,你却因为专利壁垒不允许病人使用,你这是什么行为?万恶的资本家?
那我就甩开你,利用行政命令扫除法律障碍,仿制你的药物,再以极低的价格卖给本国公民。
谁对谁错?
估计完全可以成为大专辩论赛的题目,吵上个三天三夜。
陈淑琴怕陈夏一时头脑发热,说出得罪人的话来,赶紧转移话题道:
“拉塞德尔夫,如果我们同意专利授权,是世卫组织的指定药企,还是由我们自己选择?”
这个非常关键,如果是世卫组织指定,那就说明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拉塞德尔夫本人可能就是某些国际药企的“白手套”。
如果是自由选择授权药企,那这个可操作性就大了,专利费多少也有商量的余地。
拉塞德尔夫认真地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你们当初跟国际器官移植协会的矛盾,所以这次世卫组织不会强迫你们跟谁合作,我们的要求只有两个。
第一,请求你们开放抗生素专利;第二,每一个大洲,至少授权最少3家药企,不允许价格垄断,要有足够的竞争。”
陈淑琴一听,觉得拉塞德尔夫的要求不算太过份,给了四季集团很大的自主性。
陈夏突然插话道:
“拉塞德尔夫先生,如果我们答应世卫组织的要求,开放专利,这对我们公司,对我们旗下两家医院的损失都非常巨大,也破坏了我们的企业布局。
既然世卫组织还是愿意跟我们讲道理的,那我想我们四季集团是应该得到一定的补偿的,如果你们一味要求我们奉献,那和独栽有什么区别呢?对不对?”
拉塞德尔夫一时语塞,微微点头:“说说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