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他直嘀咕:“李哥,古望龙家吵死个人,他竟然说没有蝉,他耳朵坏啦?”
我一听心头忽地一动,耳朵坏了?
我们相师十分注重人体的窍口,耳朵无疑是最重要的窍口之一。
古望龙的耳朵当然是好的,不然他怎么跟我们交流?
不过这是生理上的好,或许从某一方面来说他耳朵的确坏了。
“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思索着,怎么也想不通。
王东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管了,咱们赶紧休息吧,我累死了。”
我也不多想了,睡了个安稳觉。
一直睡到翌日中午,迷迷糊糊间总是听见王东的手机在响,后来我的手机也响了,很急促。
但我睡得迷糊,也不太确定是不是有电话来了。
王东那犊子更是呼呼大睡,我俩都不理电话,权当做梦。
结果一小时后,猛烈的拍门声响起,把我和王东吓醒了。
“我靠,谁啊!”王东骂骂咧咧去开门,结果一开却惊呼一声:“古先生!”
“李大师在吗?”古望龙的声音多了一丝颤抖和不安。
我忙过去:“古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找姜台长要的地址,打你们电话也无人接。”古望龙解释,同时恭敬朝我拱手,“李大师,昨天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见怪。”
他以为我是故意不接电话,因此来道歉。
我其实睡得跟猪一样。
“我们午睡得太死了,不好意思。”我找个理由解释,“古先生这是怎么了?”
“昨晚我将省城的几个朋友带去我家住,结果他们竟然说半夜有蝉叫,太吵了。”古望龙后怕道,“我感觉太奇怪了,找来物业翻花园,结果满地都是蝉蛹,数不清的蝉到处飞,把我们吓坏了。”
“然后呢?”王东也惊了。
“几个朋友都吓跑了,我也没敢继续住,带着我儿子儿媳去酒店,结果……”古望龙嘴唇一哆嗦,“结果今早起来一看,我儿媳七窍流血,耳聋眼瞎,甚至……”
“甚至啥啊,你快说啊。”王东听得着急。
古望龙声音低沉又恐惧:“甚至无法排泄无法小解,那个地方都无法打开,仿佛被缝合在了一起。”
“什么地方?”王东懵圈。
我抬手:“王东,不要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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