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要这么多?”孙大富怀疑起来。
我冷淡道:“一两也行,冲开你们爹妈嘴巴里的水银算了,以后赚了一百万只会丢掉九十万,你们留十万可以了。”
“十万……”几人对视,哪里肯?
“爹妈七个孔都被封了,可能是要很多血的。”孙长贵帮我说话,最先同意,“我们去医院找人抽血。”
我摇头:“来不及了,你们爹妈被暴晒了很久,如果半小时内不冲开水银重新安葬,风水就无效了。你们还是直接割手腕流血吧,去找三个大碗来。”
“靠,割手腕?你要我们死?”
“割手腕不会流血而亡,不要被电视剧骗了。流着流着就凝结了,你们还得反复割呢。”我不悦道,割手腕又不是割大动脉,怕个鸟。
三人对视,一咬牙,下山去找了三个大碗,随后抓着三把小刀搁哪儿比划。
所有人都强势围观,柳城桦他们看我,有些疑惑。
我偷偷眨了一下眼,他们就放心了。
而孙大富三人还在比划。
我看看天色,太阳贼大。
“到底割不割?看这太阳,十分钟内你们爹妈就完了!”我催促。
“割!”孙大富叫了一声,同时叮嘱他的亲戚和村民,“你们给我盯紧了,要是不对,给我宰了这个风水师!”
他们人多,倒也不怕。
我冷淡看着。
终于,三人割开了手腕,几根静脉全断了,鲜血直流进碗里。
一开始他们吓尿了,但血流着流着就止住了,距离一斤还差得远。
他们就看我,我一喝:“继续割啊,看我能有钱啊?”
三人忍痛,继续割手腕,伤上加伤。
如此,竟反反复复五六次,坟头全是三人的痛叫,叫得那叫一个惨啊。
终于,一人一斤的血好了,大碗都装满了。
三人晕头转向,站立不稳,必须要有人扶着。
“小子,可以了吧?赶紧解决问题!”三人把血递过来,我一一接过,勉强捧在怀里走向棺材。
结果不小心踢到了石头,不得不摔了一跤,不得不把碗打碎了。
我自己也差点溅了血,赶忙起身,扭头憨厚一笑:“不好意思啊,再来三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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