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天上前道:“张先生,我很敬重你父亲,只要能救活他,我不惜一切代价!”
这是道歉了。
张知乐面无表情,忽地看我:“你能救我父亲?”
“可以试试。”我没有太大的把握,“如果失败,你父亲必死无疑,你能承担风险吗?”
“可以。”张知乐毫不犹豫,“柳城桦跟我说了何远航的事,我认可你。”
王东一喜,咳了两声:“那报酬方面……”
“我没钱,只能给二十万,但如果你以后有求于我,我在广府为你开道。”张知乐犹豫了一下道。
他这是给我开后门了,有了他这个大人物,想在广府捞钱轻而易举。
权可比钱重要多了。
不过我摇头拒绝:“二十万可以了,我不需要后门。”
张知乐一愣:“你收费这么便宜?”
“看人。”我笑道。
王东见我只要二十万有些失望,不过也大方摆手:“你跟何远航不一样啊,看起来两袖清风的,咱们就不祸害你了。”
“多谢。”张知乐道谢。
周立天插话:“我周家给三千万,只求让若竹安息!”
王东一听乐得找不到北,连连说好。
我也没意见,秦北周氏集团家大业大,三千万不算什么。
“你们周家去将凶手和周若竹的尸体运过来吧,不要在这里碍事。”我挥挥手。
周立天点头,立刻带人走了。
张知乐又看了一眼张鸿朗,也告辞:“我新到广府,比较忙,父亲的事拜托李先生了。”
我点点头,张鸿朗也带人走了,头都不回。
王东挠挠头:“李哥,张知乐似乎亲情淡薄啊,这小子不会也有问题吧?”
话音一落,陈夕跑回来了,她刚才去漱口了。
“张知乐怎么一边走一边哭?我都没见过哪个男人哭成他那样的。”陈夕跟我们说话,我们都一怔。
王东又挠头:“好吧,我误会他了。”
我心里一叹,打起精神看张鸿朗,发现他神光都暗淡了,生机正在飞速流逝。
他自认晚节不保,估计求生的欲望都不强烈了,导致病情迅速恶化,这是他的心理问题!
这可不妙!
“王东,三大件。陈夕,你去洗澡,我要你的洗澡水!”我赶忙叫道。
王东一喷,陈夕一瞪,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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