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将皇冠小心收好,放在了第一批龙马身上,南诏女又将罪己铃系在自己的脚踝上,准备回去了。
我则被随便丢在了一匹龙马背上,一个男人把我绑着,带着我走。
我暗骂了一声,你们把我当猪仔呢?
但此刻不能嚣张,我受创太重了,尤其是内丹,必须尽快恢复运转,否则一点修为都用不得。
我就跟个猪仔一样挂着,悄无声息地疗伤。
主要是修复神魂,这个急不得。
一路疾行,南诏门人话少,就算是休息的时候都不吭声,一个个跟个自闭症似的。
到了第三日,我可算是缓过气来了,内丹缓缓运转,就是丹田痛得厉害,神魂不适,太阳穴也一抽一抽的。
神女那一眼着实吓人。
我也思考了一下,神女为啥不杀我?
难道是因为罪己铃?
她看了罪己铃的,而罪己铃内有我的阴阳气,一般人可能察觉不到,但神女肯定能察觉。
第五日,我们穿过了一片百里山脉,朝着东南方向去了。
龙马已经累得够呛,因此南诏女挥挥手,一群人进入了一个峡谷中歇脚。
我就叫嚷了起来:“南诏的朋友,可以放开我吗?我要解手。”
一群人看我,又看南诏女。
南诏女不耐烦地扫我一眼,点了一下头。
一人就把我解开了,我跳下龙马,找个地方嘘嘘,同时思考要不要跑路。
现在连一成战力都没有了,去南诏门怕是要遭殃。但不去南诏门,如何找沐兰?
罪己铃已经指明了线索,我是必须要去南诏门的。
正思考,我脚下的地气微不可察地翻涌了一下,令得我发丝飘了起来。
我一惊,虽然我“废了”,但对地气依旧敏感,这里的地气在动,仿佛要发生地震了。
当然,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操控地气,莫非要伏击南诏门人?
我一提裤子跑了回去,捂着胸口踹了口气,搁火堆边坐下,毫不客气。
一群人都看我,有人哼道:“你个东荒人倒是大胆,敢跟我们一起坐。”
“诸位兄台一看就是好人,我有啥不敢的?在我们东荒,个个都夸南诏门人和颜悦色,淳朴随和,现在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学着麒麟子的口吻来客套一番。
一众人笑了起来,气氛都平和了许多。
正在泡脚的南诏女扭头看我,忽地问一句:“马正初,听说你们东荒第一天骄死了,有个二十八岁的新天骄一鸣惊人,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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