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字决都挥不出去了,太乙九宫持续哀鸣,唯有太清血脉一直在沸腾,它是最愤怒的。
它不允许被号令!
熊耷咧嘴看我,稳步前行:“继续反抗,一介贱民,如何反抗君令?”
我这次不进攻了,阵字诀加身,九宫防御九个方位,开始口诵《道藏经》。
《道藏经》是最诡异的道法,不可颂念完全,否则会引来可怕的生灵。
我也不能颂念完全,一字一字颂念出来,看看能否抵挡君主令。
可惜不如愿,《道藏经》也冲不出去,在半空就被君主令号令了,消散于无形。
“哈哈,你还有什么底牌?一并使出吧!”熊耷整暇以待,开始猫戏老鼠了。
他不逼近了,只是高举君主玺,施展君主令,收拢蛛网。
搏之不得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仿佛有无数头微在靠近我一样。
不过片刻,我开始皮开肉裂,熊耷在号令我的血肉。
“我要让你成为一瘫烂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熊耷玩味着,君主令越发猛烈,将我凌迟一般。
千刀万剐!
咔嚓咔嚓!
我全身血肉开始破裂,骨头都断了几根,先天圣体惨不忍睹。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我没料到君主令竟如此可怕!
但也是这时,我有了一种释放自我的奇怪感觉。
君主令将我凌迟了,而我的太清血不断飞溅激射,它释放了。
它就在空气中沸腾,宛如黄河之水一般咆哮着,脱离了我的身体依旧不屈!
我猛地有了想法,当初对抗微的时候,我的太清血将它映照了出来,那么现在呢?
君主令也有搏之不得的效果,这是最难对付的。
它不可视,无处不在,我因此无从下手。
但再不可视,能有微不可视吗?
熊耷逼得我太清血四溅,是自己找死!
我猛地一挥手,身上无数血液飞射而出,形成了一片血雾,铺洒向了身周虚空!
将君主令给我映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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