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乐照顾俩病号,破天荒的刷了次锅。
朝玉从后面抱着明乐的腰,吸着明乐身上的味道,他皱了皱鼻子:“不好闻。”苦的、涩的。
“属狗的?”明乐刷碗不方便,“弟弟,麻烦爬远一点。”
后颈一点濡湿,他全身不适,打了个激灵,手里的碗砰一声掉进了洗手池,他骂骂咧咧,“你真他妈属狗的啊。”
朝玉在咬明乐后脖颈,声音含糊:“顾哥,不要讲脏话。”
少年人笑声清朗,“不文明。要讲道德。”
“操、你管我?停停、停停停!”朝玉这狗逼是真咬,明乐有点遭不住,声音拔高,“你妈……你妈妈还好吗?”
“还好。她身体很健康。”朝玉又温存起来,小心的舔了舔,“疼吗?”
明乐把朝玉推开,他摸了下朝玉的咬的地方,见红了:“……”他瞥向朝玉,“想怎么死?”
朝玉垂眼:“可以选吗?”
他捻捻手指。
明乐呵了声:“行吧。”他很宽容。
朝玉文文静静的,声音清冷:“*尽人亡。”
他望着灶台,“顾哥,来吗?”
明乐:“……”妈的,拳头硬了。
他深吸一口气,“出去。”
朝玉不想走:“我要陪你。”
明乐抄起菜刀,面无表情:“你再说一遍?”
朝玉:“……哥哥再见。”
*
清吧的工作是不能做了。
他们都是兼职,接得到活就做,接不到就歇着。
夏天雷阵雨多,闪电噼里啪啦的,倾盆大雨。
明乐回来时全身湿透了,很狼狈。
康怜南递上毛巾:“去哪了?雨好大的。擦擦。”见明乐唇角有淤青,“顾哥,你打架了?”
朝玉在写歌,他抱着明乐的破吉他调音,闻言看向湿漉漉的明乐。
他一八五,腿长,屁股很翘。
男人神情有些不耐,睫毛遮住了眼里大半的凶戾,衬衫扣子崩掉了两颗,露出了一点结实的胸膛,深麦的锁骨蜿蜒着水痕:“那群狗……”意识到朝玉的目光,勉强改口,把脏字咽下去,“没事。”
康怜南不太了解明乐。
只知道明乐的生活很精彩,打架斗殴不是什么稀罕事:“应该还有红花油,要不要擦一点?”
这小伤没事。
“我去冲一下。”明乐又摸了下唇角,嘶了一声,“你俩在家写歌?加油,爆一首我们就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