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肤雪白,手脚翩长,连腿的形状都完全一丝不拉得契合自己的审美。
还有那眼睛,鼻子,嘴巴。
身高也恰到好处。
萧倦不禁伸出食指,隔着玻璃开始勾勒许岁辞的脚丫,如同将脚趾揉捏在大手之间,雪白的肌肤躏蹂成深红,指尖曾经存在过的碰触感令他的精神极为亢奋。
有一种疯狂想要作画的欲望,使得平静如常的萧倦有一些失神,他那邪魅的面庞在口罩之下露出不自觉的浅笑,眼睛灼灼发光。
想摸,想碰触,想用眼睛看穿所有隐藏在衣服底下雪白无暇的美。
想撕碎,想粘合,想勾勒出狂颠的线条与痴缠的色块。
想拥有。
许岁辞抱着两条腿不停地打颤,终于忍不住喊道,“好了吗?我要撑不住了。”
娇滴滴般地求饶,使得萧倦颅脑沉迷的线条与色彩一瞬间灰飞烟灭。
漂亮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臆想与灵感云消雨歇。
萧倦意犹未尽地收敛回手指,轻声道,“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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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辞经历一场惊吓,不,应该算是两场,加上之前被变态攻尤其吓到胆破的那一次。
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双脚仿佛整夜被辗转搓弄,许岁辞连走路都走不了直线,一直在道牙子上打飘。
幸亏我机灵,要不然真逃不出来了。
按照陈燧的意思,他每次回家都从后门进家,小别墅里的佣人就是李婶和负责扫撒的两个,每次都会给他留门,而且工作结束较晚的时候,还会在后厨的蒸锅里给他留一份热饭。
许岁辞偷偷溜进别墅里,尽量保证没有任何人看到他的行踪,吃饭的胃口已经被诡异的审讯消磨殆尽。
屋子里的灯光晦暗,俨然两个学生党没有回家。
学习的人就是辛苦。
许岁辞禁不住念叨,幸亏我聪明跟陈燧要求做个打工人,读过一遍书的人是绝对再不想读第二遍的。
往小别墅二楼走,走廊的光线虽然溟濛不清,但稀碎的声响从陈燧的卧室里传出。
门没有关严实,正好露着一道足以偷窥的缝隙。
原来两个学生党在家啊。
嗯?
许岁辞的警觉系统在漫长的沉睡状态下立刻开启。
有剧情。
妈的。
蹑手蹑脚,许岁辞靠近了那条剧情之缝。
迎着暧昧的橘黄色光线下,白烨估计是学习太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而陈燧这狗逼正深情款款凝视着主受诱人的睡颜,那双极黑的眸子迸射出禽兽般的欲光,将嘴唇缓缓贴向了白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