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卫宗竟然能够在域外战场中穿行，秋婉晴本来应该是会感到惊奇的，但是想想卫宗其实是太初剑主的转世，这件事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以理解了。

毕竟身为太初剑主的转世，有着些许特殊的手段总是很正常的。

虽然周边的环境依旧是一片的虚无，甚至连空间时间都在不断发生着变化，但是卫宗的路线，却依旧是很稳定。

可能是无聊，卫宗突然开口道：“你是怎么招惹那灰鸦散人的，我开始还以为他是你们宗门的对手，后来发现不是，他只是针对你一个人……”

他的声音，直接响在了秋婉晴的心底。

这也是没办法，毕竟虚无之地中无法传递声音，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流。

听到卫宗的话，秋婉晴倒是没有什么表示，她只是淡淡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杀了他的几个弟子而已……”

“几个？”

卫宗挑了挑眉头，有些好奇问道：“具体是几个？”

“记不太清楚了，可能是五六个，也可能是七八个？”

“这么多？

你不会将他所有弟子都杀了吧！”

要知道，一般的逍遥境强者，就算收弟子，也不会收太多的，毕竟他们的眼界很高，只收那种天赋十分优秀的存在，所以弟子也不会太多。

秋婉晴这一下子杀了七八个……

卫宗总算明白，灰鸦散人为什么不顾以大欺小，也要对秋婉晴出手了。

秋婉晴皱了皱眉头，然后道：“其实，一开始只是其中一人得罪了我，然后我也就顺便收拾了他一顿，根本没想着下杀手，谁知这家伙不识好歹，回去之后竟然交上了他的师兄师弟们，一起围攻我，这才将我人惹恼了，顺手将他们全灭了！”

“这……”

卫宗有些蛋疼，合着秋婉晴跟灰鸦散人结仇，是这么的随意。

最后，竟然落到了这一步，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吧。

“对了……”

秋婉晴突然开口，轻轻道：“之前……在那迷失域的时候，我师父被杀……”她话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什么意思，卫宗也明白。

就是说，之前秋婆婆的死，是不是卫宗故意放任的。

毕竟，以卫宗在迷失域中随时都能爆发出的剑主级别实力来说，想要救下秋婆婆，可以说是举手之劳，但是他并没有。

对于这样的疑问，卫宗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他早就知道秋婉晴会问的。

所以……

“答案是什么，你自己心中早就有了，不是吗？”

卫宗这么说，差不多是已经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