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说,“你想去吗?”
闻言,时霜张了张薄唇,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其实在看到这封邀请函的一瞬间,他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心中又重新燃起了曾经那股对钢琴的热爱。
但是他不确定alha对这件事的态度,所以第一时间没有告诉对方。
“去吧。”贺恒将邀请函塞到时霜手里,
虽然对方没有直说,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分明看到了时霜眸中一闪而过的不舍与悸动。
在oga愣怔的目光中,贺恒放下毛巾朝他走过去,随即他伸手揉了揉时霜的头顶,“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吧。”
望着alha离开的背影,时霜手中捏着那封邀请函,忽然感觉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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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晚饭,洗漱完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十一点了。
时霜看贺恒又拿着毯子和枕头走向了沙发,就知道他今晚估计也要将自己的“恐床症”坚持到底了,于是在和对方道了声“晚安”之后就回了卧室。
而贺恒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不放心让发热期的oga一个人睡。
只是和对方躺一张床上而已,又没什么。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随即走到房门口敲了敲门。
时霜听到敲门声感到有些诧异,但他还是立即下了床,走过去帮对方开了门。
然后他便看见高个子alha手里拿着个枕头,一脸的不自然,表情别扭极了,“沙发太小了。”
时霜笑了笑,没有点破贺恒蹩脚的理由,只是朝对方说了句,“那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