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都有!"没有也得说有啊!
王富贵一边摆上一边道:“出去一趟,咋还把自己饿着了呢?”
“他出去办个案子,就能忘了吃饭!”王佐非常不高兴:"
喝口热乎的粥,再吃干粮。”
强风冷气的,不喝一口粥,该闹肚子了。
这是从小宫里的嬷遮教他的,宫里的孩子养的都非常精细。
“没,真不是,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我先喝口粥。”丁田喝了一口红豆粥,感觉冷冰冰的肚子热乎了,呼出一口气
:“哎呀呀,可是吃到饭了,我跟你们说,我这次去啊,真是各种离奇…。”一边说话一边吃饭,还能不喷食物,王佐也是服了他这个能耐了。
不过两日没见,感觉还挺想他的,如今看着人在自己的眼前,嘚吧嚼吧说的不住嘴儿,他也不嫌烦了…….就是王富贵比较碍眼。
“让他们中午将昨天打了的狼做了。”王佐自然有办法:"狐狸肉就算了,给猎犬吃,皮子好好硝制一下,野鸡炖上榛蘑,还有羊肉汤,这天气冷的,喝点羊肉汤驱寒。”
“好的,您看中午吃点什么主食?”问的是王佐,但是眼睛看的是丁田。
“米饭。“王佐看丁田光顾着吃饭,根本不在乎中午吃什么。
其实,这个节气,再过几日,重阳节一过,一下雪,就吃两顿饭了。
“好。”王富贵出去找大厨了。
就剩下两个人在吃饭,王佐终于舒坦了。
“我跟你说,蔡家人果然有效啊,不愧是地头蛇,这就追上来了,我这都是马车,还有证物,人证以及嫌疑犯,只能跑路,去别的地方肯定不行,只能来找你了。”丁田终于吃饱喝足了,美美的打了个饱隔儿:“没想到啊,我们搜出来的赃物,金不换看过了,他说里头有两颗北珠,不是安居户能有的,也不是蔡家人能有的,他在车里跟我聊天,推测,这个安居户,恐怕并不干净。
“差不多吧?”王佐也这么认为:“或许是隐匿多年的独行大盗!”
“独行大盗,有当居夫的吗?”丁田才不信这个:“就是当个地主,也不能当居夫啊。”
“只要不是被官府找出来砍了头,当唇夫算什么?”王佐对那个什么居夫,没什么兴趣。
“或许他是隐姓埋名,想给自己争取点沉淀的时间?"丁田推测:“这人看起来真的很凶,长的还壮壮的。”
“再强壮,还不是被抓了过来?”王佐淡淡的道:“那个叫兰兰的,也算是证人吧?你是在这里审问一番,还是回到府衙再说?”
“回去再说吧!“丁田排了个懒腰:“半宿没睡,一会儿溜达溜达消消食儿,在你这车里补个觉,明天起行,成么?”
“嗯。”王佐点头,算是答应了丁田这个要求。
丁田从屋里出去,又找了地方洗漱了一下,溜达着去看了金不换他们。
他们被安置在后营那边,不管是犯人还是官差,吃的都差不多,大白馒头配小米粥,卤牛肉,舱土豆丝。
当然没有丁田吃的那么好,但是实惠啊!
一个个吃完收拾了一下后,找人要了一顶帐篷,自己人动手搭建,丁田也来帮忙,然后才洗漱一遍,赶紧的躺进帐莲里休息补眠。
丁田回到王佐那里,已经有了一个纯羊皮铺就的双人大床一样的床铺给他预备好了,躺上去还打了个滚儿:“哎呀呀,真舒服,我睡觉了。”
“睡吧,我看看书。”王佐没动地方,手里拿着很厚的一本书,就着深秋的暖阳,看的非常认真。
丁田就那么躺在那里,盖了一张厚厚的锦被,躺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朦朦胧胧的时候,才觉得,这个味道,有点熟悉……
丁田是真的累了,小体格子并不怎么抗折腾,加上三更半夜的跑路,深秋的夜晚可冷得很,又被人追杀,这会儿终于放松了下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都打小呼啥了。
王佐在他睡着了之后,放下了手里的书,静静地看着那睡的深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