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田这么做也对,这次吃个教训,以后再嘴上没有把门的,就要想一想后果了。“是,是!”这回两口子都不吭声了,脸色惨白,垂头丧气,正眼都不敢跟人对视,生怕被人挑毛病。
四伯娘更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端端的骂谁不好,非要骂那个人?
虽然那是谁还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他们平民小户惹得起的。
好几个妇道人家见老里长也认同丁田给老四家的惩罚,顿时就活跃了起来:“我说,老四家的,你先去谁家收拾茅房啊?”
“我家的茅房早就想收拾了。”
一个个幸灾乐祸,这个时候不踩她一脚,都对不起她这些年在村里的名声。
丁田板着脸,回到了自家,早上还热闹闹的呢,如今就剩下一片寂静,两位叔叔带着全家也回去了,必须要补觉才行,昨晚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这会儿就是补眠的时候。
丁田却有睡不着,整个家里都收拾了一遍,尤其是王佐给的年礼,而且他们来的人太多了,光是一晚上,两顿饭,就吃了自家存货的七七八八,幸好他们这三家的存货还有不少。
等他忙忙碌碌的收拾妥当了,回到卧房,一抬头又看到了那副画儿。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光是画了个光秃秃的石头山有啥看点啊?
还有那木头,光有枝干没有个花儿朵儿的,算是咋回事上头的题字还“山有木兮木有枝”,废话,谁家山上长的树光有树干没有树枝子啊?
哪怕画个“傲雪寒梅图”也行啊?
他在王佐的一个客厅里见过,据说是御笔咧,当今皇帝画的,也叫“消寒图"。
轮到他这里,一个光秃秃的树,啥意思?
别以为他没文化,就用这么一副破画儿糊弄他。
哼!哼哼!哼哼哼!
丁田最后困了,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觉的时候,都带着一腔幽怨。
亏得他将西瓜都留给他了,却换来一个光秃秃的树干,下次连根韭黄都不留给他,让他大冬天的就去吃肉吧!
吃的便秘都没人管他…。
他这边愤愤然的睡着了,那边王佐快马奔驰,中午就到了县城里,徐县令早已经在城门口迎接他的到来:“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王佐连马匹都没下,直接一抬马鞭子:“本王此次前来,一为搞赏北大营之先锋营众将士;二为检查边军防务,先造人员过来可曾预备好?”
“预备好了,预备好了!”徐县令低头恭敬的道:“不止有肉食,还有各种食材,只需要您带队,立刻就送进营里去!”
“嗯,走吧!“王佐打马前行,从南门进入县城,路过城中的时候,自然有马车拉着东西跟在队伍身后,一行人从北门出来,直接进入了北营。
北营五万人马,是先锋营,实际上,只有四万是先锋营,还有一万是后勤人员以及仆从军、陷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