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二皇子就被唬住了。
“不是身份,是他跟宁王殿下的关系。”这位表兄是个心思多的:“宁王殿下已经二十五六了吧?他都这么大了,亲事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那么信任他,重用他,私底下更是各种赏赐不断,厚待他,怎么可能看着他就这么孤单单的一个人这么过?宁王府的那位宁王太妃可不是个老师的寡妇,当年王府里争权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如果他早日有个正儿八经的宁王妃,那宁王太妃还有可能蹦醚的那么高么?”“当年他是要定亲的人,你忘了吗?只不过是想定亲那边就死人,女方不是病逝就是横死,这样的一个克妻的男人,谁家乐意将女儿嫁给他?没过门就死了,也算不上正经岳家,当年有好几个人家不信邪,还不是…。”二皇子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将王佐这个宁王殿下埋汰了个够。
当年宁王殿下一年之内,其实是订了三次亲的,只不过都没几个人知道。
因为皇上看中了人家之后,还没等下旨,刚通了个气儿,第一个看上的姑娘就病逝了,第二个又病逝了,第三个是横死,去城外上香,拉车的马惊了,将那小姐当场就摔死了死的凄惨无比啊!后来王佐就去了北边……不管是皇觉寺的彻悟大师,还是白云观的星野真人,都说宁王殿下戾气太重,在战场上将所向披靡,但是在婚姻上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具体是什么意思?
没几个人知道,只知道这二位跟皇上说了些什么,然后皇上就再也不给宁王殿下提赐婚的事情了。
但是他的婚事依然是皇上做主的,所以宁王太妃并不知道这里的事情,可也架不住她蹦砝的厉害,最后皇上亲自出手,在宁王行冠礼成年的那一年,赐了宁王的乳母“如意夫人”的头衔。
这都成了全天下乳母们为之奋斗的目标了,说句不好听的,就连他的乳母,那段时间都对他殷勤备至。
估计也是想等他真的登基称帝,乳母也能跟着享受荣华富贵。
“不是的,殿下,您看啊,他这一脸生人勿近的架势,却对那个人不太一样,连作对的时候都不怎么遮掩,是不是俩人的关系不一般?“那人一副已经勘破的架势:“俩人都不避讳。”
“这有什么?”二皇子依然不开心:“玩个把小信怜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官员是不可以钾妓的,但是没说不能玩小信怜人吧?
那都是男人,不算是“妓”的范围。
这就是古代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版本。
“那位的穿着,可不像是那种下三滥的人。“那人眼中精光闪闪:“以在下看来,那衣服应该是贡缎。”
“贡缎?”二皇子想了想:“还真挺像的…….贡缎一般人可穿不得。"
“别说是小信怜人了,在下这样的都穿不得。”那人有些嫉妒,他是个堂堂正正的读书人,但是没有上面的赏赐,这东西是没有的,买不到,就算买到了,那也不敢穿出去…。
“如果是个贵公子那就更好了,在京中,贵公子们是有一些魏晋之风,但是绝对不可能攀附王府,如果让人说用自家孩子换来攀附宁王府的话.……”京中人最爱脸面了。“那又如何?”二皇子来了兴趣。
“殿下,我们可以调查一下那是哪一家,到时候我们……。“那人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可以好好地运作一下,要么以此事要挟,不是宁王就是那家高门,要么捅出去,皇上对宁王还会那么看重么?”
二皇子怒气消散了不少,沉思了起来,半天才开口:“你去办吧,查一下那个人是哪家的公子,能穿的起贡缎的也没多少家…….”
“是。”这位表哥兴奋了,他第一次对付一个真正的贵人,嫉妒的心得到了满足,就像是他已经将宁王踩在了脚下一般。
二皇子看他这斗志昂扬的样子,嘴角微翘:“既然说了这里是你的红颜知己开的店,那这里的花魁就是你的红颜知己了。”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饱,一个花魁而已,当这个人的红颜知己,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