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关迎却不允,“出了口的话,怎能又吞回去?”

许长安憋着股气试图说理,“就算孩儿还想证明自己,以阿爻的性子,您若是让他们碰了孩儿,阿爻不仅不会放过您,也不会再宠信孩儿了,届时再想得知虎符的下落,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那傻子算个什么东西,老夫教导自己的儿子,还轮得到他插手了!”许关迎根本不在乎,“至于今日之事,只要你不说,爹不说,他们都不说,傻子自然无从知晓。”

许长安才明白他让顾爻出去的真实原因,“可是孩儿也不能背叛顾将啊。”

顾爻如果真的傻了,或许光听声音确实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是现在顾爻已经在恢复当中了,谁再将他当作傻子,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身居高位,早已习惯了背叛,也不差这一次。”许关迎没了耐心,“动手吧。”

不待许长安多说,彪形大汉已经取来绳子绑住他的双手,掐住他的下巴要亲他。

“滚开!”许长安心里恶心得紧,苦于没有力气,躲也躲不过,在对方恶臭鼻息的不断侵略中再也忍受不住,“不、不行……放开我!阿爻……阿爻!!!”

“嘭”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破开。

顾爻踏入门槛,榻上的许长安衣衫半褪,正被几人强行猥亵。

他瞳仁紧缩,瞬间闪现,用内力将几人猛然击飞,一手抱住颤抖的许长安,一手“喀嚓”捏断那人手腕,声如寒冰,“滚!”

许关迎下意识浑身一抖,面上还装出半点不慌的模样,“既然傻子不舍得,那不妨亲自上阵,让爹教教你们该如何做。”

顾爻脱下外衣为许长安披上的动作微顿,回头,一字一句道:“你配吗?”

那声音透着丝丝寒意,像要将许关迎当场绞死才能泄愤,令许关迎浑身寒意陡生,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许关迎铩羽而归,久久,许长安还是没缓过劲来,一直软在顾爻怀里。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妈的……许关迎就是个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顾爻心疼得紧,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那几个彪形大汉是活不过今晚了,至于许关迎,他迟早会让那个老不死的为此付出代价的。

许长安庆幸顾爻当时不肯走,否则若是离得远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抱着顾爻,莫名安心了很多,“谢谢你,阿爻。”

顾爻也将他抱紧。

说谢太过疏远,他的夫人,他应当护着的。

“不过阿爻,你会解穴吗?”许长安靠着他的肩膀,“许关迎点了我的穴,我现在还使不上力气。”

怪不得一直软在顾爻怀里。

顾爻正要为他解穴,心思一转,临时使坏,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许长安还未察觉,握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穴道,“他点的就是这里,你会解吗?”

许长安还披着顾爻的外衣,里面的衣裳乱得不行,顾爻顺势轻轻摸了摸,那细嫩的肌肤,让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许长安见顾爻又不说话,心里一沉,别是因为他险些遭到强迫,给小傻子吓到了吧?

“阿爻,叫我的名字。”许长安抚上他的脸,“乖,还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吗?叫我。”

叫他的名字,便可以亲他。

记得。

顾爻顺势低头将他深吻,带了些狠意,和对自己的恼意,在许长安快喘不过气时才将人松开,轻声道:“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