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急忙偏头避开,喘息着抵住顾爻,“我们……不是在外面练剑吗?”

顾爻吻了吻他的脸颊,“可安安不像是有心练剑的样子。”

他忍了好久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许长安矢口否认,“我才没有。”

顾爻问他:“那我方才教了些什么?”

“你……”许长安哑口无言。

顾爻却明白他在想什么,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腹部,“想看这里?”

之前练剑时,许长安不停低头看他的腹部,他早就想问了。

许长安被戳穿,索性不再遮掩,“怎么,都是男人,还不能看一眼了?”

“能。”顾爻很是配合,脱下外衫半褪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与结实的腹肌,“是你的话,想看多少眼都能。”

许长安臊得慌,又眼馋得慌,看一眼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了摸,“哇,这也太厉害了……你现在都没锻炼了,是怎么维持这么好的形状的?”

他自以为这番行为特别正当,却不想落在顾爻眼里却成了调戏,眸光微沉,“摸完了?”

许长安其实还想摸两下,被他这么催促,也不好再继续,依依不舍地收了手,嘀咕道:“真小气。”

“那你继续。”顾爻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也伸手抚上他的小腹,“我也要摸摸你的。”

这句话明明很正经,如果顾爻没有在许长安耳边轻轻吐息的话。

许长安才刚摸了顾爻的腹肌,就算是作为礼尚往来,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好啊。”他逼着自己坦坦荡荡,将衣衫扯开,顾爻的手正好覆盖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但我没有腹肌,没什么好摸的。”

“有。”顾爻的声音都哑了,“很好摸。”

顾爻常年用刀用剑,掌心粗糙全是老茧和刀痕,触碰到许长安滑嫩的肌肤时,异样感尤其明显。

许长安下意识往里缩了缩,忍俊不禁,“好痒啊……”

他笑颜如花,顾爻呼吸沉重,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上了他。

许长安吃痛,闷哼一声,牙关失守,被顾爻夺城掠地,涎水顺着嘴角溢出,身后又是床榻,逃无可逃。

抛开其他不说,顾爻的吻技真的很好,许长安次次都很舒服,享受得不行。

男人嘛,都是享乐主义,顾爻喜欢吻他,他在舒服的情况下,自然也不会拒绝。

直到二人紧贴的小腹传来异样感,许长安才瞪大了眼,奋力挣脱顾爻,仓皇地逃下了床。

顾爻一时不察,被许长安脱了身,再想将人抓回来,人已经站在了门边,迅速整理着装想要出去。

顾爻哑声唤他:“安安……”

许长安回头,顾爻手足无措地坐在榻上,像被抛弃的小狼崽,无辜又可怜。

“安安,”顾爻呼吸不顺,“我难受……”

许长安开门的手顿了下。

“好痛啊,安安……”顾爻眉间紧皱,抓紧了床单,“你别走……”

许长安推门的手用了力,又卸了力,反复再三,还是忍不下心,又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