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猜。

皮尔不喜欢玩这种你猜我猜的游戏，看着他继续画，“哦对，嫂子，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

“我经纪人跟我说一个综艺请我做常驻，直播类型的，我不知道要不要去。”

沈清心情好，不介意给他解惑，“这个综艺不好，还是你有其他工作？挪不出时间？”

“没有，综艺挺好，我上网查过，热度不错。”

“那你在犹豫什么？”

“我就是只想唱歌，不想参加太多综艺。”

沈清思索了一下，“也行。”

“你有这个底气，可以不参加，想唱歌的时候就让你哥给你安排。”

皮尔目瞪口呆，就那么简单？

“可经纪人说，如果我这样做，我的粉丝会少一半 ”

“你又不靠粉丝，即使一个粉丝都没有，你也可以出专辑。”

…那就没人听了。

没人听他还出什么专辑？

看他满脸拒绝，沈清明白过来了，“想要粉丝？”

“那就去。”

“……”

中二少年有些不自在，压了压自己的头发，“我再想想吧。”

沈清点头，看他一眼就继续在画上涂涂画画，难得有几分温柔，声音清淡，“不舍得粉丝很正常，不必不好意思，我也舍不得。”

皮尔恍惚了一下，“嗯！”

早晨的空气很清新。

皮尔站在沈清身后，不知不觉就出了神，等看到管家端着早餐放进屋子，才回神，“该吃早饭了，嫂子我们回去吧？”

“好。”

“……”

两人拿着画框和东西走进客厅，洗过手准备吃饭。皮尔环视一周，嘀咕，“我哥怎么还没下来？他有事儿吗？”

沈清噗嗤一声。

对上皮尔的视线，他摆摆手，笑出两颗小虎牙，“你哥可能还没醒，你可以上去叫他。”

有阴谋？

皮尔一瞬间这样反应。

但刚被沈清安慰过，他还没从那种长嫂如母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又不自觉为沈清开脱，他嫂子不是那么狠的人，应该就是挺好玩？

他有些好奇，“好，我上去叫他。”

“嫂子你先吃，不用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