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鑫看着杨铸越来越阴沉的表情,心中隐隐觉得不妙,但还是摇了摇头:“这家公司就是我的。”
杨铸彻底绝望,既然对方连二家都不是,那么连让对方以个人的名义挂私单的路子也走不通了。
“告辞,打扰了!”
杨铸立即起身告辞,生怕多待一会就回被对方牵连似的。
看着任凭自己呼喊,却连头也不回的杨铸,覃鑫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这倒不是说是因为这笔单子黄了的原因,覃鑫这么多年来没谈成的单子多了去了,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恼火。
而是……他分明从杨铸的系列行为中,嗅到了一种极为不妙的味道。
别怪覃鑫过分敏感,要知道,抛开杨铸在网上表现出来的各种野路见识不说,单凭对方的国企员工身份,而且是能够替一家国企直接决定是否购买生产线的身份,他也决计不敢小瞧。
毕竟,泉城汽水厂现在很是有一些名气,这种名字都写在红名单上面的国企,万一真的从哪里听到一些风声呢?
………………
坐在出租车上,杨铸深深地吐了一口胸中的郁气。
你妹的,是不是跟司马青措那小丫头呆在一起太久,沾染上霉气了?
自己满怀期望地跑到帝都来,结果却遇到一个干走私的家伙。
走私就走私,你说你争点气做个全套业务也成,偏偏这货是做分销承接的;
分销就分销,你说你哪怕是吃些边角料也好,可偏偏这货还是某个姓“籁”大佬的下游组织。
想起某所黑楼和明年就会发生的那场建国以来最大的走私案,杨铸觉得自己现在屁股下的座位都是着火了的。
nnd,回去后就把这货拉黑,可千万不能被这货牵扯进去了。
某个明哲保身的家伙如是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