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有用讨厌鬼形容人的吗?
“我是讨厌鬼,那你之前还追个不停?”
“你要是王祖贤我肯定会追,现在你跟我是一类了,知道同性相斥的道理吗?”
“我们是同一类,哪一类?”
“攻,我们都是攻,你有听过两个都是攻的同性相爱的吗?”
这不得不让我兴起了翻白眼的冲动,似乎只有做了这个动作才能表示出对她的无语和鄙视。抬眼看了半天黑漆漆的夜空,鉴于明天我就要回老家了,还是决定好好跟她说再见,留个好心情,无论是给她还是给我,都很有必要。
“我们是同一类,挺好的,此生我们可以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来世我们还可以做一对好兄弟,一起闲时逗鸟,忙时累成狗,好吧!”
结尾不是问句,我不想征求她的意见,就这么直接定死了我们的来世和今生,也挺好。
晚上那会我从办公室走的时候生气,是气她不仅不答应我请她吃饭的邀请,还连我这个算是一年最后的一个再见都极其敷衍加无视,哪怕事后我知道了她是为了晚上给我的惊喜,我也依然不觉得那时的气生的不对。
而此时,夜里十一点多,我本着给我们都留个好心情的初衷说出来的这段话后,她不仅不像有好心情的样子,甚至比我那会生的气还要多得多。
怎么比较出来?
我的气只是自己的一种感觉,而她的气已是直接表露出来了,她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谁要跟你做兄弟,还要累成狗?你想做狗就去做,我觉得就是做块石头也比你强。
她气冲冲地走了,我也终于在无语加鄙视加无可奈何的苦涩中,对她的背影认真翻了个白眼,行,来世你做石头,我做狗!
因为决定开车回去,便不用刻意的赶时间起早床,这大大地缓解了我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的痛苦,甚至让我可以在自然醒之后又在床上赖了一会。
赖在床上看日出或日落这种事,倩华陪我做过很多次,我总是喜欢在没有工作负累的放松状态下搂着她,躺在沙发上,床上或者她家阳台那的躺椅上,半眯着眼放空的看外面。
惬意,自由!
此时来看日出或者日落,条件差不多,却因为少了的那个人而显得形单影只,看着看着就想落泪。
感觉到了这个地步,就不会再放任了,利索的起床,收拾自己,收拾房间,一边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坚强,要独立,如果做不到,就要假装忘掉她,就这样自欺欺人地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