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毕竟我们已分开那么久,我矜持了。看到她那么喜欢双胞胎,我只敢提请她做干妈,哪知她一口回绝了,我挺郁闷的,我都能放弃报复你了,你怎么能拒绝我呢?
这才有了我逼她分财产的后续,我就是想气气她,哪知她的财力居然完全满足了我的无理取闹,让我一点都没有气到她,我生气了,就想再等等,这一等没想到就是生死之间了。
她的那个反常的电话,还有她说的话语,我没有从中听到任何的轻松和想念,反而像是极度留恋,像是临终遗言,再加上电话里传来的异常哭声,我的心顿时像被刀割了一般,痛得呼吸都困难了。
我拼命地打她的电话,她不接,我找周明明,找小霞,找叔叔阿姨,找了所有可能会有她消息的人,却只得到了她可能出事的消息。
直到周明明告诉我上网查江苏适时新闻,我看到了她与人谈判的画面,标题是:新式女豪杰,有才胆也大,独自前往谈判周旋!
细看之下,就是要钱。
她哪有钱,她的钱就在昨天被我任性的无理地全要了过来!
这一认知使我差点崩溃,短暂的思考后,我发动了所有可以调动的人去取钱,调钱,完全把孩子们抛在脑后,把公司能用到的几个人带上,坐第一班飞机赶赴江苏,又马不停蹄地四处取钱,甚至叫上警察开道,直到赶到已是被警察围得水泄不通的现场,看到现场的领导在发着指令:务必救人,不惜开枪!
我几欲晕倒,这是什么情况,那必然已是生死关头了。
顾不上许多,我抢过还在喊话的警察手上的扬声器大叫着,我就怕来不及,我就怕再也见不到她。
男男,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