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哦’了一声,并没有太在意。
☆、第95章
不知怎么了,自从昨晚对嫚婷兴起了那种心痒痒的感觉后,怎么都平复不了。哪怕一晚没睡,早上又做了那么多事,心总是不定的,说句不害羞的话,身下某个地方还总觉得起了变化,站着觉得空落落的,坐下又觉得裤子勒得慌,特敏感,等翘起二郎腿,又会感觉一阵一阵的紧,绞得我是坐立不安。
朱莉作为过来人,看着我在那不自在半天后,突然问道:“你昨晚是第一次过性生活吗?”
我几乎秒回:“瞎说什么?”
“这有什么啊?sex是人的天性,像我们,读高中有的父母都送避孕套了。”她连翻了好几个白眼,说:“解放天性都已经快一百年了,你怎么活的还像一个古董?”
古董就古董吧!我没多大兴趣跟她谈论这种事。伏尔泰都说了,我可以不认同你的观点,却要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我也就由着她说了。
不知道她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抽什么风,把她自己的恋爱经历从小学讲到毕业,又从恋爱讲到性经历,从男朋友讲到女朋友,还跟我分享了男女之间的不同。最后来了句总结:“只有体验过后,经历的多了,才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才能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
哇塞,姑且不论她如此慷慨并不知羞地分享的那么全面,光是听她那丰富的情史都使我有点目瞪口呆。再加上她的总结,好像挺有道理的,所以,睡饱的女人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我一副好像发花痴的样子看着仍教化着我的朱莉。
不等我解释,她直接走了过来,特形式地擦了擦我的嘴角,然后,然后,那小嘴就贴了过来。
突然的亲吻,很快使得我忘掉了一切,不自觉地把她抱在腿上,看着她闭着的眼帘微微抖动着,我也闭上了眼,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柔软的唇瓣给吸引住了。
朱莉怎么看,看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她走我是知道的,因为她发出的关门声让正缠绵着的女人松开了嘴唇,然后大口喘着气,握住了我已伸进她睡衣里的手。
许久后才额头对额头的跟我说:“你跟别人聊这么私密的话题我不喜欢,并且,她教你的那些,我也不喜欢。”
享受了她的热情的我,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脑袋一片浆糊地说:“把朱莉开除,谁叫她惹你不高兴了!”
“呵呵,傻!”女人亲了亲我的额头说道:“国外是国外,我们是我们,或许她那些道理对她有用,但是,我们是过我们的,好比,我们彼此不喜欢的,可以改,改不了可以调整,调整不了,我们还可以包容。难不成你昨晚才说过永远属于我,今天发现不合适就要反悔吗?”
我看着她有点着急而暴露出来她对我在乎的样子笑了,问她:“你是不是还担心我什么啊?”
她老实地说:“是啊,我倒真希望像你昨天说的,把你的心带在身上。”
看着她对我的在乎,满足和感动的同时,让我有点理解了那些总说恨不能把谁吞到肚子里的人了。正因为太爱太在乎,所以才兴起那么强的占有欲,才想把对方永远的藏起来。
爱情伴随着血腥和恐惧好吗?
肯定只会把爱人越推越远,对方或许不是不爱你了,他(她)只是自我保护的本能占了主导。
她看我静静地不言不语了,把头靠到我肩上问:“在想什么?”
我闭上眼,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说:“我在想爱和占有欲的问题。越爱就越想占有,控制不好度的话,爱就会变为伤害。所以说,美好的爱情也会成为伤人的利器。”
“嗯,所以,玫瑰才会成为爱情之花,娇艳华美,枝上却带刺,越是开的绝美,刺越坚硬,伤人越深。”
这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严格来说,我应该恨他,在得知造成我们一家如此大的变故的罪魁祸首是姚季昌时,我有想过报复,也有想过联合怀里的女人一起击垮他。可是,在那会以为嫚婷已收获了幸福时,我放弃了所有恶毒的想法。
这并不是因为我是圣母心,而是因为我在佛前的许诺,算是我的信仰吧。我已得我所求,就已是最好的结局。更何况,他所求的女人现在已完全归心于我,说起来,他也是个可怜人。
想明白后,我放松下来,抱着怀里的女人,想到了一个刚才被我忽视的事实,不由得扶着她的肩膀,满是惊诧地问:“刚才朱莉跟我说的可是法语哦,你听得懂了?”
她笑容灿烂,却假装糊涂,从我腿上站起来直说自己饿了。
当我在灶台那儿为她炒着通心粉的时候,她哪儿也没去,就站在我的旁边,偶尔我回头的时候,会对上她温柔的浅浅的笑,每次都是,这只能说明,在我不回头的所有时候,她都一直用这种像是看着心爱的东西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的。
心里瞬时就被填得特别特别满,我一边翻炒着一边问她:“看我是不是太帅了?”
她挽住我正拿着木铲的胳膊,头靠到我肩上,那嘴呀,几乎要贴到我耳朵上了,那么近地说:“你知道这样的场景我期待了多久了吗?几乎,快一辈子了!”
听着她软软绵绵的话,心就那么软了。关了火,我靠在灶台上,只用斜着眼就能对上她睡饱了而显得特别水汪汪的眼,然后就彻底地沉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