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稚赶忙摇头:“她肯定不知道。”
师父:“她是在威胁我吗?”
卓稚摇成了拨浪鼓:“肯定不是肯定不是她不知道我们听得见的。”
师父:“她多大年龄?说个话咋这么中二呢?”
卓稚:“……”
师父:“我饿了。”
卓稚:“师父你想吃什么?”
师父:“你做的饭。”
卓稚:“好的没问题你想吃什么菜?”
师父抬眼瞄了瞄:“找你找了大半晚上,我累了。”
卓稚赶忙点头,并掏出手机点开了打车软件:“好的,我们现在就回家,到家我做饭你先去洗个澡,洗完澡饭就好了,吃了就睡觉……”
安排得挺好的,师父瞥她:“睡哪?”
卓稚:“家里。”
师父:“谁的家?”
卓稚顿了顿:“秦越姐姐的……”
师父:“那你不把她叫过来吗?”
卓稚十分聪慧地摇头:“不叫她不叫她,她班还没上完呢,咱两先回。”
师父:“那你班上完了?”
卓稚:“我也没完但师父你来了我肯定陪你的,我刚和老板请过假了。”
“嗯。”师父点了点头。
这块地段好,车很快就到了。
卓稚替师父拉开车门,等师父上了车,她头也不回地跟着上去了,一把甩上了车门。
车子开了出去,等黎秦越找对了方向过来,看到的只有遥遥亮着灯的车尾巴。
-???
她给卓稚发微信。
等了好几分钟,卓稚都没回她。
黎秦越深吸一口气,收了手机又往回走。
今天晚上唯一顺利的是,等她再回到酒吧后门时,蓝溪走了,方毅也走了。
留下的只有伤心的黎秦越。
进了笙歌,她再没去吧台,提着瓶酒去了包厢。
卓稚师父突然下山,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要追究个来龙去脉,无非是她爸或者她爷爷去跟卓稚师父告了状。
自家问题不自己解决,黎秦越挺烦这种行为的。
但转念一想,这也是卓稚家的事情,师父该有知情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