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璇得了吩咐才明白两人之间的‘赌资’,笑得肩膀微微颤动,忙不迭地去准备。
婢女不知殿下在气恼什么,不敢凑上前,就只见太傅唇角带笑,与殿下的情绪截然相反,猜想也无大事,就在廊下候着。
天色暗沉下来,君琂朝着卫长宁伸手,宠溺一笑,“臣伺候殿下更衣?”
卫长宁气得胸口起伏,扭头不理她,自己向屋里走去,先生竟然诓骗她,挖坑给她跳,偏偏傻乎乎的就跳下去了。她气恼又傲娇,君琂失笑,以手抵唇才在人前保持平常仪态。
婢女不敢凑过去,就在两人进屋后都退下。
卫长宁不想理她,侧躺在chuáng榻上,窗户开着就溜进一阵风,君琂转身去关上,回身与她道:“你气恼什么?”
“你明明就会,骗我不善投壶。”卫长宁翻坐起来,眉梢竖起,手中绞着袖口,毫不畏惧地与君琂对视,今日她真的生气,在君琂面前也就撑起几分威势。
君琂则道:“我何时说过这句话?”她端起桌上温热的茶水,抬脚走过去,将茶水递至卫长宁眼下,方才庭院里站了那么久,又生闷气,肯定渴了。
卫长宁渴了也不去接,反瞪着她:“林璇说的,与你有何区别?”
君琂再次失笑:“我与她什么时候合为一体了?”
卫长宁又道:“她惯来就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