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让她一人去,卫长宁气道:“不回府,你一人守空房。”
给她挖坑也就算了,改换女装,又让她一人入宫,也不提接她回来。卫长宁愈想愈气,不去理她。
她愈生气,君琂愈觉得她可爱,生气比往日可爱多了,她不计较这句气话,只道:“无妨,我不会守着这间空屋,书房有chuáng榻,那里更加舒服。”
添油加火的一句话,本想着卫长宁更加生气,君琂却见她不说话,神色颓然,莫不是将人气坏了?她心虚地摸摸卫长宁的额头,俯身时不想卫长宁抓住她的手腕,习惯性将她按在chuáng榻上,凶巴巴道:“你就故意气我。”
总是被她突然袭击,君琂没有惊讶,推她起来:“腿不疼吗?”
“不疼,要你疼。”卫长宁扯开她的衣领,咬着她肩上肌肤,痛得君琂蹙眉,轻呼一口气:“长宁,我们要讲理。”
与太傅说理,不用人提醒,也是卫长宁输。她学聪明了,不去理会先生的话,欺负她半日了,总得讨些回来。
君琂后悔,偏首道:“要入宫,你不能胡来的。”
提及入宫,卫长宁愈发气势汹汹,不管不顾道:“偏要胡来,横竖你不用进宫的。”
这是什么道理?君琂愕然,想要去探寻卫长宁是否假生气,方抬眸,卫长宁就倾身压过来,满脸得意之色,果然,生气什么都是假的。
君琂哀叹一声,屋内满室寂静,炙热的温度在灼烧着她,喘息之余,她突然想起今日之事,提醒卫长宁:“你违背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