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你偷懒罢了,对吗?”君琂摸摸她红通通的耳垂,唇角弯了弯。
无故被讽刺,又被摸耳朵,卫长宁瞪了君琂一眼,扭头将自己耳朵从她指尖抽出来,看向湖面,道:“训我,不给摸。”
有鱼游来却不咬钩,卫长宁有些郁闷,忍不住又看一眼,君琂担忧地扶住她,正想带她回去,林璇走来,禀道:“太傅,蒋祭酒来了。”
卫长宁心思转了转,朝君琂道:“你先避避,我有话同他说。”
君琂留下林璇,自己从小径避开蒋怀,恰好从厨房过,她顿住脚步,想起卫长宁今日的执念,若不满足她,定还要缠着自己。
庖厨见到太傅,略微吃惊,退到一旁,将厨房让给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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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怀不知太傅是否在府上,门人没有说,自动引他去见卫长宁,心中就认定太傅不在府上。走了一刻钟在湖边上见到卫长宁,正在垂钓,他好奇现在紧要关头,竟有闲情雅致做这些趣事。
门人将人带到后就退下,卫长宁热情地招呼蒋怀,道:“蒋祭酒可会垂钓,我让婢女给你取根鱼竿过来,湖底下的鱼儿好狡猾,怎么都不肯咬钩,我坐了半晌,一尾鱼都没有钓上来。”
她极是兴奋,看得蒋怀叹息,他过来可不是陪她垂钓,想吃鱼让庖厨去做就是。
君府寂静无声,湖边上的凉亭也没人,蒋怀在一旁搁置的座椅上坐下,瞧着卫长宁兴致勃勃的样子,就觉头疼,近日本打算想让太傅从中劝解一二,竟不想太傅推辞,道是听从五殿下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