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气候温暖,地毯也厚实,赤脚踩着也没有感觉,卫长宁方走几步,就被先生拉入怀中,开心得弯弯眉眼,伏在她的身上亲了亲,笑说:“先生,我们把昨晚的补上,好不好?”
“不好。”君琂直接拒绝,见她撇嘴不悦,戳她脑门道:“看看外面是何时辰?”
卫长宁理屈,晓得是白日,小手隔着中衣在君琂蝴蝶骨处打转,眸色闪烁;君琂晓得她不开心,也不去戳破,只道:“今日要做孔明灯,莫要忘了。”
话虽如此,卫长宁依旧不想就这么算了,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她,以此来控诉她毁约。
君琂想起一事,笑道:“你那日两件事可就只做了一件事,你也毁约了,说好那晚不准碰我的。”
投壶那件事过去数日,卫长宁不大记得,先生却记得,她窃笑说:“我是huáng昏的时候碰你的,不是夜晚,那天晚上我没有碰你的。”
君琂被她咬文嚼字的本事惊得一怔,又羞又恼,目光热切,却不愿与她对视。
人生漫漫,还有许多时间,卫长宁总觉得先生太够羞赧,不过她也喜欢。她将头埋进颈间,抱紧她,不愿松懈半分,过了半晌才道:“阿琂,我给你更衣,可好?”
君琂被弄得笑出声,除夕日,她脑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从几年前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次就想着给她更衣,竟还念念不忘,她忍不住笑道:“不要闹了,我带的衣裳很少,别给你弄坏了。”
“我是女孩子,力气小,扯不坏的。”卫长宁小声嘀咕,额头在她颈间蹭了蹭,肌肤细腻,她又蹭了蹭,成功地引来君琂的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