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君琂神情反温雅的些许,静静品茶,不置一词。
蒋茹见到宫人熟悉的样貌,跪坐在原地,抬眸只能扫到太傅被风chuī起的衣摆,如同杨柳在湖面轻轻拂动,隐约间撩起一圈涟漪。
她粉面生起恨意,君琂为何要过来搅局呢?不过是想要五殿下在行宫里多待几日,好给她些许机会接近,若君琂不来,她还可以同五殿下聊几句,每日一面也可增进感情。
碧澜早就觉得古怪,只是不好多说,见到宫人面上的惶恐之色,再细细打量她身上的衣袍,只有褶皱,想来没有受到折磨。
这里人多,碧澜也不担心她跑了,顺手给她解开绳索,都是她手下的宫人,自己比旁人心疼些,低声道:“先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宫人哭得人心烦,陆琏实在受不了,道:“殿下,臣鲁莽将人抓了,是在昨夜她与蒋姑娘见面后抓的,这是供词。”
他将供词从怀中掏出来jiāo给碧澜,添了一句:“二人说的话,臣听得十分仔细,与证词上一样。”
曾经的金吾卫办案,迅速果断且先得到证词,不怕她反咬一口。
这一切好似与君琂无关,她静静坐在一旁,姿态娴雅,与平常朝上沉静锐利之色相差无几。皇后看完后,倒吸一口冷气,失望道:“蒋家做事不择手段。”
君琂沉默下来,看着外间白雪皑皑,心中一片冷静,在想那个小狐狸绣到哪一步了,扎手了不曾?她好像要绣白鹤,也不知会不会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