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她惊慌的样子,失笑道:“认错很快,显得极是虚伪。”
虚伪?可她百试百灵,先生可没有说她虚伪,卫长宁懵懂地点点头,碧澜端着汤药过来,她顺手接下,有些烫,她chuī了chuī,才喂予皇后喝下。
说了几句话,皇后jīng神确实不大好,露出疲倦之色,卫长宁扶她躺下,就与碧澜一道出来,提议道:“明日让沈大夫过来诊脉试试?”
碧澜知晓皇后是被蒋茹给气着了,哪儿用得着大夫,拒绝道:“殿下是心病,大夫也无用,您不怪她就好。”
卫长宁以为她指的还是旧事,接过她手中的大氅,笑笑:“不会的,您无事劝解一二,我先回去了。”
碧澜亲自送她出殿下,才回殿。
君琂垂首绣了大半日,肩膀酸痛,抬首仍旧不见卫长宁回来,她想命人去寻时,卫长宁进殿,从轮椅上走下来,到她跟前,解释道:“我去了皇后处。”
她解释,君琂也就听了,替她脱了大氅,一面道:“若是饿了,吩咐摆膳。”
“好。”卫长宁应了一声,去榻上拿起绣了大半的香囊看了看,白鹤快要绣好了,活波生动,她一转眼就瞧到自己那个很丑的,先生竟然留着,想了想,也就随她去,横竖只有几笔。
吩咐下去后,君琂又回到榻上,拿起白鹤图继续绣,卫长宁巴巴地凑过去,见她垂首大半日,相比颈间也受不住,她伸手就给她捏捏,道:“皇后心病太重了,也不知怎么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