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敏早就已经有宅子,是宸阳公主亲自给他们找的,本是一件开心的事,忙督促仆人赶紧将整理好的东西搬上马车。还没离开,就听到五殿下过府宴饮的事,气得差点将马车上的东西给砸了。
他还没有走,卫长宁就迫不及待的回来庆和,这么不把他放在眼中,他浑身气得发抖,眸中闪过冷意,眼下局势未定,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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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府内,君琂来时不让卫长宁饮酒,卫长宁就不敢破戒,惹得先生不快,很容易被赶出家门。
好在蒋怀以为她腿脚未曾痊愈,命人将酒撤下,以茶带酒,免去卫长宁的窘迫。
蒋府内事情太多,卫长宁不过是做给蒋敏看的,用过饭就回府,在马车上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及来时不愉快的事,君琂本就不与她计较,卫长宁也不敢再提。
翌日早朝后,皇后陡然去了太极殿,为宸阳公主求情,只对皇帝的道了一句家宅安宁。
皇帝恰好接到卫长宁奏疏啊,明目张胆像他要俸禄、要公主府。
这样大胆的皇嗣,高逸也觉得心惊,满朝都不提封号、俸禄,她就自己提。
皇帝翻了翻她的奏疏,道:“朕记得当初她送给太傅的聘礼与代王相比也不差,怎地向朕开口要银子。”
高逸知晓外面的事,顺口道:“按照大唐律例女方无子嗣留下,嫁妆当还给母家,据说当初的聘礼都是沐云的嫁妆,五殿下被揭穿不是沐氏血脉,这些嫁妆是要归还的。”
皇帝坐在御位上,望着手中白纸黑字,轻咳两声,竟觉得有趣,道:“她将嫁妆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