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他说得一惊,君圩不是傻子,这样冒险做来只会引来太傅的厌恶,就像高逸说得那般,得不偿失。
他见卫长宁不说话就知有内情,便道:“你也累了,回宫歇息去吧。”
卫长宁巴不得皇帝放她回去,惯常一笑,就离开。
等卫长宁离开后,皇帝面色yīn沉,本就病势未愈,眼下脸色更差了,依旧吩咐高逸:“宣君圩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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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来临时,庭院里的花儿都跟着无jīng打采,从花店里买回来的牡丹花在廊下恹恹的,林璇走过来,问着婢女:“昨日瞧着很jīng神,今日怎地就恹了。”
婢女笑道:“午后,殿下洒了些水,不知为何,后来很生气了,多洒了些水,就成这样了,太傅知晓后,就道殿下开心就好。”
约莫是殿下与太傅杠上了……
林璇知晓昨夜发生的事,多半是太傅气恼殿下与小绣娘待了几日,偏偏说不出口,就只好晾着人家。
殿下那里摸不着头脑,就拿太傅选的牡丹撒气。
林璇心中哀叹,这两人,一个不说、一个糊涂,苦了这么几盆牡丹。她吩咐人将牡丹送回花房,恹恹的花摆在这里,殿下过来瞧见了指不定丢出府。
晚上,卫长宁已经独守空房,清晨醒来时,身旁照旧是空的,她恼火道:“拆了太傅的书房。”
不知哪个婢女低低说一声:“还有客房呢。”
卫长宁被气得生生说不出话,瞪了一会儿,毕罗悄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