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动了动,衣领无意间散开,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君琂抿了抿唇角,伸手替她理好,脑海中想起昨日在青草地上卫长宁绰约的身姿,腰身纤细,她眉眼跳了跳,将那个身影挥去。
指腹下是卫长宁柔嫩的肌肤,她摸了摸,眉眼舒展开,这样柔软的女子,整日着男袍,想着男人家的事情。摸了两下,她就起身了。
皇帝罢朝几日,不用早朝,朝臣都去署衙。
君琂方去署衙,就遇到秦王,两人一同往里面走,秦王问及私开铁矿一事,明里暗里都在问如何处置李瑾。
他就这么正大光明地问,好似料到李瑾一定会收到惩处,君琂道:“此事大理寺直接上禀陛下,是否与宸阳公主有关,臣也不知晓。”
淡淡的言语中,暗流涌动,秦王的迫不及待恰好证明这件事就算没有大理寺的证明,旁人也都会知晓主谋是李瑾。
蔺相不动声色,将所有的烂摊子jiāo给大理寺,让所有人都明白,一切都是李瑾所为,皇帝不做惩治便是包庇。
秦王去过大理寺,扑了空,大理寺卿入宫见陛下去了。他无奈,打探不到消息,肯定要来太傅这里询问,他理所当然地将君琂当作‘自己人’。
君琂只道等候大理寺卿,等于就是等着皇帝的处置,旁人无法插手。
秦王心中恼恨,又去找敏王、靖王商议,此事关键在于蔺锡堂的态度,他若揪着李瑾不放,势必在朝堂上掀起一番风雨,证据确凿,皇帝想包庇,朝臣也不会同意。
皇帝护短,又想做明君,哪儿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署衙内一如寻常,太傅坐镇,也无人敢闹事,大理寺卿入宫见陛下后,莫名头疼,外人面前还不敢透露,刚回大理寺,就被蔺相的人请到府上。
又是一尊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