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出去吧。”君琂走到铜镜前坐下,也不管她是否真的会离开。
昨夜摔得不轻,起初被恐惧所支配,感觉不到痛意,后又被催情香迷惑,身上热làngcháo涌,热意痛意分不清,今晨清醒才觉得身上每一处都跟着疼。
卫长宁站了会,乖乖走过去,低声道:“外面我都解决好了,不会出乱子的,你休息几日,再回朝,陛下失权,也不会再折腾。”
君琂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顿了半晌,才道:“你想做的那些事,等上几日,我来做吧。”
“不,我自己来就好,一些事还是我来做就好,不然以后你会被旁人诟病的。”卫长宁拉着她坐会榻上,伸手去解开她中衣的丝带,触及她肩上青紫的伤痕,唇角抿了抿,没有说话。
君琂看不到她的神情,沉浸在方才的话题里,“世人对帝王都会苛刻,陛下当初攻城bī宫,皇位来历不正,世人多加言语,你当是gāngān净净的好。”
伤药抹上后,带着些许刺痛,君琂没有蹙眉,倒是卫长宁神色难看,道:“先生不用管这些,我会让陛下写退位诏书的,你就好好休养,一切有我。”
这些年来,君琂习惯事事替她做,事关皇家的事,她作为权臣,或许更加方便。君琂这个时候没有想到她会不同意,顿了顿,想着如何劝服她。
她沉默下来,卫长宁只当她疼了,手下轻了些,最后才道:“你不用想着怎么劝我,我自己的事,应该自己解决。”
君琂叹息,心疼她的遭遇,半开玩笑道:“这是将我撇开?”
语气中莫名哀伤,卫长宁忙道:“不是这样的,你若是做了对皇帝不利的事,被人察觉,他日立后,就会多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