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呆气的话,君琂笑得说不出话,只好点头认同这番话。
笑了片刻,又觉得哪里不对,抬眼就见对面人‘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目光十分灼热。她不敢再笑了,就道:“没有错的,我明日该回署衙了。”
安心养了几日,颈间的瘀痕都已散去,她在府内也待不住。
这点,卫长宁没有反驳,太傅不在署衙、不见臣僚,门下人都跟着不安心,尤其这几日秦王上下走动,虽说没有人理睬,到底让人跟着不舒服。
卫长宁心中始终不放心,追加一句:“方才的话,你可听了?”
“知晓。”君琂敷衍她一句,眼神飘忽。
一眼就知晓她不是真心的,卫长宁皱眉,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拨弄着她鬓角碎发,毫不犹豫地亲上她颈间肌肤。
瘀痕退了不假,她再亲下去,明日就不用去署衙的。君琂深吸一口气,道:“你且轻些。”
听到哀求声的卫长宁抬首,道:“你拿话敷衍我。”
事已至此,君琂哪儿再敢敷衍她,诚恳道:“没有,你想多了,这件事便过去了,勿要再提。”
卫长宁这才满意,哼哼两声,直接解开她的衣带,也不说话,俯首亲吻她身上每一处肌肤。君琂哀叹一声,没有抵抗,由着她去了。
初夏的夜没有太过闷热,带着淡淡凉意。情浓之际,这样的夜晚最是让人沉迷。
悠悠夏夜,炙热的缠绵,在心中化为旖旎的情欲。
本打算次日去署衙的人,没有按时起榻,不知何故睡了很久,醒来时身旁已无人在了。她翻了身,略有些乏力,躺回去眯了会儿,长秋宫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