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出去,还找了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君琂也是被她偷懒的想法折服了,待墨研好后,才在一旁坐下,静静等着她抄。
她对容湛这份策略产生些疑惑,凭借着他的学识与能力,断断不会写出这么一份宏伟策略,又或许是容湛痴迷的眼神,让她产生不好的想法。
君琂疲惫地揉了揉眉眼,靠着阖眸细细想清这件事。
她想的空隙里,卫长宁抄得也很认真,容湛写了十几页纸,连续不停地抄写,手腕都跟着疼,揉揉手腕的时候,扭头看一眼先生。
抄了大半,也不急了。她起身走过去,在先生一旁坐下,歪着脑袋凝视她眉眼的忧愁,“先生,你觉得哪里不对吗?我也觉得容湛这份策略太jīng辟了些,以他寒门出生的资质,一人怕是完成不了。”
显然,二人想的不是同一件事。
君琂坐直身子,看着远处桌案上的东西,随口道:“我让人去查查。”
“能查得出来吗?以前你也查过的,这种人居心不良,我也不敢再重用。”卫长宁附和一句,容湛从戳破她身上有香气的那刻起,她就莫名产生厌恶。
面对君琂,她也不会藏着掖着,又气道:“这种人让人恶心。”
君琂不明所以,惊讶地望着她:“不过一份策略,你怎地就这么气恨?”
她有些紧张,卫长宁也感到她的情绪变化,心头一抽,讷讷道:“香气的的事,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