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不知道她的意思,愣道:“我哪里有小金库?”
“那里。”君琂莹白的指尖指着卫长宁腰间刚系好的香囊。
被她这么一说,卫长宁糊里糊涂的,自己伸手摸了下,怪道:“里面是平安符,哪儿有银子?”
“除了平安符就没有它物?”君琂望着她,带着淡淡的疑惑。
卫长宁指尖摸到先生口中的‘它物’,顿时脸色通红,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样怪异的神色,让君琂愈发觉得奇怪,自己也伸手去摸。
吓得卫长宁慌忙向后躲去,手捂住香囊,道:“不是、不是小金库。”
躲避不及的动作让君琂眉心重重一跳。
短暂的尴尬让她呼吸一顿,目光又落在奏疏上,继续回归正题:“其实没必要全部发下去,先放一部分应急,待税收上来后,再发剩下的,这样总比往年扣一半不发的qiáng。”
卫长宁惊魂不定,悄悄打量着先生的神色,她愈平静,自己反而愈不安。听她说的都是政事,就认真听了。
君琂看她一眼,眸色淡淡:“你自己想想如何批阅。”
听她的话,卫长宁将奏疏抱回去,自己结合她方才说的,才落笔批阅。
等她写完,都已月中上天,林璇入殿问两人可要用晚膳。
卫长宁没有说话,小眼神瞄了瞄君琂的方向,继续保持沉默。林璇伺候两人许久了,一见皇帝不安的眼神就明白,她又惹太傅生气了。
两人的事,她从不参与,皇帝不回复,只好去问太傅:“可要用膳?”